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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1996:19960604:19960604-o-gbr-adb-033-彭定康日记



彭定康日记>19960604

1996年06月04日
(星期二)
行政局会议结束后(当时我们将一份激进的健康教育文件改得温和一点),我见到查尔斯.鲍威尔,他那时已成为我和亨利.凯瑟克的中间人。我们两人不知不觉聊起了欧洲。他构思出一个替代性的欧洲议程,并认为那是当年撒切尔首相在布鲁日演讲时必须提出的方案。但不幸的是,帮撒切尔撰稿的伯纳.英汉(Bernard Ingham)显然在她的讲稿中加入了太多民粹主义与民族主义色彩。「情势本来可能有所不同的。」他喃喃道。前财政大臣诺曼.拉蒙目前显然在扮演「退出欧洲」运动的领头羊。可怜的拉蒙,他曾经如此雄心勃勃,如今却因为无法攀上职涯高峰而被逼得心烦意乱。
戴高礼教授(Michael DeGolyer)在香港浸会大学主持备受各界肯定的香港过渡期研究计划(Hong Kong Transition Project, HKTP)。我今天得知,他因为对美国《新闻周刊》的记者发表批评中国的言论,而遭校长谢志伟训斥,要他今后必须谨言慎行。谢志伟正是筹委会的一员。这样算不算是「知识分子的背叛」呢?他和香港科技大学的校长吴家玮似乎并未坚定支持大学的自由价值,反而是极权主义政府的爱好者。颖彤告诉我,当吴家玮和她聊天时,他似乎相当关心我是否和他一样有摄护腺的毛病,因为我在大学聚会前后总是会去如厕。这个嘛,那些活动的时间都很长,去上厕所又怎样?但他如此关心我也是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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