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11月19日
（星期五）
这一切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今天开始第十六轮谈判，中方居然这么快就走回头路，而且还不会不好意思。上一轮谈判中他们才承诺要推动谈判进度，先处理一些比较不重要的事。我们究竟要怎样才能知道他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这游戏规则看起来就像出自刘易斯．卡洛尔（Lewis Carroll）之手，难以捉摸。[32]也许这一切都是精明的谈判策略，但也许他们单纯只是想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而已。我方已准备好要谈第一阶段的协议了，但他们还没预备好，甚至反悔他们先前对于地方选举异中求同的决定，并可能在1997年后调整香港政策。他们现在不愿接受我们拥有撤销委任议员席次的权力，我希望他们不是因为接收到我方的错误信号，或是收到英国本土评论家的错误建议，才做出此一判断。我们可能要直接对他们说，如果下一轮谈判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我们就会终止谈判了。据说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姜恩柱有次狠狠地骂我们，几乎骂到口沫横飞。
[32] 译注：刘易斯．卡洛尔为《艾丽斯梦游仙境》（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的作者，本名查尔斯．道吉森（Charles Lutwidge Dodgson），是牛津大学数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