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715:19810715-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715

1981年07月15日
因为得去口腔医院动手术,不免有点紧张,有点神经过敏,七点就起床了,做了点简易运动,就忙着用早餐。
一看表,怎么就九点了,着忙起来,赶紧去找老徐帮我催问车子,得到电话说,我说的九点,现在可才八点八分啊,取出怀表一看,确乎是自己弄错了!
只好又回来等,刚虹一定要陪我去,是她扶我上的车,司机是小孟,他说:“我们的上海牌小车又坏了。”
楼上楼下询问了两次,还是由护士同志从病房找了王主任来,他亲自领我去照了片,送我回来后,他又转去拿照片。
他把照片让我看了,指出一点阴影,说是需动一点小手术,注射麻药后,他摸着我的胳膊,足有五分钟之久,然后叫我休息。
直到他知道我舌头都发麻了,这才动起手来。
我感觉他在牙龈上划了个小口,然后又用钳子拨弄了很久,最后仿佛是用针缝,而不知何故,竟用剪子——我觉得是用剪子剪了两三次!
后来,他要我看一小块牙齿碎片,两三小块瘀血。
事后,他约定我明日上午再去察看。
在动手术之前、之中和之后,以及当时,我都情不自禁地同他握手致谢,因为他工作细致认真,同时却也反映了我的紧张心情。
我是多愿摆脱这个每时每刻都使我感到不快,但又并非致命之病的痼疾啊。
回来不久,来了两个青年人,可是只能用手比画,笔谈。
原来他是迺仁抚养成人的肖某,他对罗的出言不逊,特别表示歉然,并取出工作证给我看,他现在在电影制片厂工作,已经见到过杨礼了,因为见我无法说话,坐了一会就辞去了。
我虽未远送,但一直到他们走出大门,我们彼此还频频挥手,他们走后不久,吴野同志来了,带了我要的书来。
这次我算有了经验,找了个旧信封来,告诉了他我对文艺工作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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