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熙日记>19810625
1981年06月25日
正吃早饭,高缨同志来了。
等我吃完饭,就由他领我去二医院理疗。
一进大门,首先看见的是卖糕点的篷车,有两三个小孩拿了西式蛋糕在品尝。
理疗室病号不少,有三张单人床,一位妇女在用紫外线疗治脚疾。
一位壮实的中年同志向我作了自我介绍,说他前年曾为我家修房子,并告诉他一个伙伴,说我和老艾都是作家。
又说,他现在已到“川报”工作了。
高将我介绍给一位姓张的女医生,随后,一位瘦削、满嘴胡茬子的同志来了,姓刘。
高要我向他讲述病情,我讲了。
他说,今天只能做超短波,还申明他们未治疗口腔疾病的经验,希望我随时反映情况,同他们配合,有必要也可去口腔医院反映情况。
接着开始治疗,我嫌垫的纱布太厚,而且已经用过多次了,换过一张薄的,可惜仍旧不大洁净。
而且,治疗当中,有两次结头垮了!
电力也一连调整了两次。
治疗结束,我表示最好每天下午来,他否决了,说他们每天下午都关门学习,不应诊,但是,每天上午七时就应诊了,只好改为上午。
出门后,高又领我去诊室见一位负责人,是高过去的学生,女娃,年岁较青,姓郎。
高向她提出改在午后来进行理疗的要求,我立刻推谢了。
于是相随回家。
午饭吃得不错,刚虹说她月底将去西德,但得先去辽宁。
而在北京,只能在机场留一小时,午休没有睡好,总感觉口腔里不舒服,没有在川医治疗效果好,起床后给古华简复一信;对上饶师专詹君的信,也简要作复了。
看了《人民日报》和《文摘周报》。
李致来,闲聊了一阵,其间谈得最较多的是李劼老的作品,因为恰好《文摘周报》上有一篇介绍他的文章。
他,即李致感觉奇怪的是,劼老的选集销路并不算好。
元二上午就把我托他同彭塞同志联系的事办妥了,并给我留了张详细说明,我批了几句,付钱十一元,托老徐持介绍信代买罗旋霉素三十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