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525:19810525-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525

1981年05月25日
竟连速可眠也未发生多大作用,一夜无眠,五点过就起床了。
照常做了简单运动。
早点后,正六点,许就来了,还有林非一道。
小安和许帮我提的行李。
刚宜要去上班,由小漪带了涟涟送我;同林非在三楼握手而别。
到机场后,是小安、小漪去寄的行李,我有意留下许,同他单独谈了些黄某的情况,要他转告荒煤。
此外还托了他两件小事。
他也告诉了我一些“四人帮”当权时那些君子们一些精彩表演。
对于文学所的事,我又重申了两天前商定的办法,他说一定负责经常将重要情况告诉我。
我们去时,交行李的地方,已经排一长列办理手续的乘客了。
我发现竟连换票也有开后门的!
因为先换票可以得个较好的座位。
行李超重一点,可是因为数量太小,没有加办。
涟涟一到就楼上楼下蹦跳,不听招呼。
走去小卖部看了看,凡是好点的罐头、瓶装酒,都得用外汇讨价,只好车身便走。
上飞机时,我一连几次向涟涟她们挥手,直到快进飞机,望不见人影了,才未理会他们。
我的座位靠后一些,一位年轻国际友人,不知何故,却想起飞后从前仓移往后仓最末一排。
因为最后两排无人,可以躺下睡觉,他只有一件衬衣,随又向空中小姐讨了一席毛毯。
飞机声响已够呛了,身边还有人大声聊天。
因为前面那西洋太太走了,我就转移到前排去。
头脑昏晕不堪,可又无法睡去;连打盹都很难。
幸而到成都了。
我等所有的乘客都离座了,这才缓缓起身,并回头向一位空中小姐笑道:“你看我自甘落后!”
她在后排收拾家什,也笑了。
下机后就看见刚虹、世文和劼劼。
是文联的车。
小钟、小孟也来了。
刚虹留下接待外宾,我们先走了。
途中,同小钟闲谈间,知《四川日报》转载了批《苦恋》的文章,我说了一句大欠斟酌的话:“《四川日报》一向很稳当吗?”当然也谈了不少北京文化界的反映和结果。
刚齐母女在家候我;邓也到了机场,帮我取行李。
下机后,我步履艰难,简直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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