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524:19810524-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524
1981年05月24日
得张挺信,希望能同我会晤。
他是我调文研所不久,在北大参加那次好几个院校讨论会后,才知道他的。
因为我偶然接到了他的信,对那次会议表示了基本一致的看法。
随后他又从青岛寄过两次他自己发表过的,以及一篇未发表的文章给我看。
前一向,还寄了篇有关《家》的研究文章。
我也曾回过信。
他是因公来北京的,谅必又是参加什么学术讨论会的。
得信后,我叫人去查电话号码。
好容易查到了,可是几次没有人接!
只好找出一册《祖父的故事》赠他,并附一短信。
准备明天交所里付邮。
下午,觉民来,是梅益要他来的。
因为对于我的信有些不解,着急,但又知道我耳背,直接通话担心听不清楚。
我向许作了些解释、补充,要他转告梅益同志。
接着又着重说明在乔木同志分别给周扬、巍时两位信后,我的感觉已逐渐平静了。
因为由荒煤兼管文学所的问题,算正式明确了。
这就有了一个解决其他问题的开端,并同许进行了商量。
本来是愉快的见面,在他谈到徐最近在《文学遗产》组稿会上,当代室一次学术讨论会上的表演,不免又激动起来,感觉真是给文学所、给院部,乃至给党丢脸!
晚上,正忙于收拾行李,梅来电话。
我扼要解释几句,说明我是在情绪激动下写那封信的,荒煤谈起乔的指示后,我基本上放心了。
我说,目前我们正该努力恢复党的形象。
他呢,作为所的一个党委负责人却面对各地来参加学术讨论的文学研究工作者信口开河,这种坏作风可能招致的结果非常明显,我是不能听之的,否则对不起党对我的信任。
最后,他劝我安心回川休养。
晚饭后,刚宜帮我收拾好行李,时间已不早了。
为了明晨六点前能起床,例外服了一粒速可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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