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熙日记>19810523
1981年05月23日
这两天太紧张了。
六点起床记好《祖国万岁!
》那两段校改文,接着又睡。
早饭前给荒煤打电话,他出街了。
我留了个口信,要他晚上来个电话。
早饭后去找卜,请他斟酌那两段校改文。
他认为不错。
无意又谈到徐,他事事都要过问,但却只能从政治上看问题,对学术、业务毫不沾边,因而只能带来干扰!
我忍不住就又发泄了一通。
回来后,小严送《雎水十年》记录稿来了。
指出我前面添上的,实际后面也有!
看来得通看一遍才能改。
而且决定分段写,不能连成一片。
我问何时她同小仲再来?她说,荒煤建议,全部整理好后,当我返京,才好提出需要补充的细节。
我们又谈起徐,并向她卖一次劝世文。
随又赶忙给梅写了封信,要她带去交院部值班室。
因为情绪激动中写的,可能有不少措辞不当之处,可也管不了许多了。
下午,没料到荒煤来了,随又来了之琳。
无奈只好将郑培凯先生来信交荒煤看。
我同之琳应酬,之琳显然很快感觉到我们要商量什么重要事情,他在场不便,因而取出他给《动态》那篇有关诗歌的发言稿来,要我代转;而荒煤立刻接过去了,说由他转去。
之琳告辞时,为了弥补自己的歉意,我表示明天去向他告辞;但他推辞得非常认真、坚决。
送走他后,我回转室内同荒煤谈起来。
当然不外所内存在的问题,依旧激动。
但他告诉我乔木同志已经分别给起应、巍时信,要他兼管一下文研所工作后,情绪却逐渐冷静了。
他准备文化部将乔木信复制出来转给文学所后,他就去所里开个各科室的会,也许是党委会,表示每周去日坊路办一天公。
同时将复制信交平凡,并提出些所内存在的一些问题,要他考虑。
等他出院后商量解决方案。
我们都估计徐一定向平凡反映了不少情况,因而我一再叮他,徐的问题必须认真解决!
否则即或他每周去一天,徐将照样进行干扰。
提到高鹏问题时,他说,科研室、动态组两位女同志都不要他。
我说:“女同志到了更年期脾胃都有点古怪,多疑、偏狭!”
他笑了。
我们还谈到一个社院各所的党委书记和政工室的问题:由不怎么懂业务,又不甘心只起保守作用,乃至照旧用我打你通的办法进行工作,对于学术单位说来,实在并无好处。
这是由他讲起另一个所的党委书记,在看了批《苦恋》的评论员的文章,立即兴高采烈、摩掌擦拳就情况谈起来的。
我还建议,我们联名给乔木同志一信,就此问题提点建议。
我送他走了好一阵,边走边谈。
谈话中,我提到我们必须处处小心,不要给人以口实时,他显然很敏感,也多少有点不快。
随又扯到最近上海文艺界发生的一点人身攻击的谣言,我曾慨叹:“咱们社会上的封建家还不少呵!”
他阻止了两次我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