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501:19810501-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501
1981年05月01日
一天回了四封信:肖鸣锵、杨礼、刚虹和王达安。
在刚虹信上,终于也谈到了房子问题:要她让出我去年回家时住的那间给她汤伯伯。
而且诉苦说,想回去,但怕卷进文联的人事纠纷中去。
我已来日无多,哪能再随意浪费?就是回成都度夏吧,我住她俩夫妇隔壁那间屋子也就行了。
吃饭、工作和接待客人都在那里,又有何不可呢!
同时要她注意:文联绝非久留之地。
当然也谈到她为去西德访问做准备的问题:全力以赴!
除屠宰问题而外,冷藏问题和制作罐头问题,看来都得储备一些有关知识,她暂时搁下正在试译的那本小说,做得对。
因为给王、肖的信都很简单,晚饭前,我又赶着给刚俊一信,并附上王的来信,要她和宋设法向绵阳地委反映一下。
王的信真不忍重读:七十了,残废了。
绵阳专区有名的农业合作化的带头人,省人代会的代表,退休后竟然弄得穷困不堪!
当然,主要是由于自己的孩子多了。
大女儿结婚后无家可归,一气就养了四个孩子!
女婿是个司机,东北人,收入有限,他的包袱也就更加大了。
他信上说,女儿有病,每年为自己和四个孩子得找补队上百多元才能领到口粮,等等。
我记得,五十年代提倡节制生育,他带头做了手术,还曾引起一些社员笑话:“王达安今天都骟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警告一下女儿、女婿?真太麻痹大意了。
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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