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409:19810409-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409

1981年04月09日
卞来谈了一阵。
他是来打电话的,我们谈了李广田整理《阿诗玛》和公刘的攻击,随后还扯到那本《何其芳评传》中的某些问题。
所谓名缰利锁对于作家来说,真也不那么容易摆脱!
卞是来打电话的,打过两次都未打通,他就走了。
他走不久,大明送来我托他看稿后所提意见。
这个意见,是我和他商量着写的。
也许最近琐务太多,茅公逝世引起的悲痛一时尚难忘怀,太疲乏了。
午休至四点才起床,而一位《红旗飘飘》的女同志,已经守候了快一个钟头了。
身坯高大,显然是北方人。
她是来约我写回忆茅公的文章的,于是我也就情不自禁地谈起一些我对茅盾的印象,以及一些往事。
当然是粗线条的,而为了把握回忆细节,查对事实,我请她把她随手记下的搞一个提纲给我,以便稍缓我自己动笔;谢绝了她带录音机来由我细谈端详。
她未走前,小刘来了,说到明日去医院向茅公遗体告别的事。
我叮嘱了几句后,就又同那位女同志谈了一阵,这才相继离开。
不久,小林来电话,说她父亲来了。
接着又同她扯了一会,谈到茅公时,忍不住哽咽起来,快放声痛哭了!
也忘记他住在何处,以及电话号码,就把电话筒搁下了。
今天仍然校了一章《闯关》。
下午,我记起了,还接见了沈太慧。
原来他是川大毕业的。
同他谈了谈冯同我昨天商谈的结果。
而且扯了些短篇小说评选问题,以及周、林对殷白的看重:多同得奖的青年作者接触,熟悉了解他们;他是我们有才能的老评论家。
他是《文艺报》邀请来写稿的,真叫人无话可说;沈还告诉我,《彩色的夜》是中篇,有人认为不应参加短篇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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