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209:19810209-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209
1981年02月09日
又读了一整天初步评选上的小说:左建明的《春诉》,内容是写恋爱的,准确点说,是写恋爱和工作上的矛盾冲突的。
时间是七十年代末期。
从总的倾向说,也可说是反“四人帮”流毒的,故事紧凑,行文利落。
同类的还有浩岭的《新月》,可以说主题思想是反特权。
它牵涉到郎舅关系和夫妻关系,写了不少夫妻间的私生活,但却没有什么低级趣味,这是很难得的。
故事发生在嘉陵山区,也是写当前农村问题的。
作者是一位县委的报道组青年干部。
这一期的《人民文学》是小说专号,但第一篇《竹叶子》,我却没有读完。
感觉冗长,沉闷;许淇的《她就是波兰!
》,是写肖邦流寓巴黎的故事的,作者对欧洲文学艺术显然有一定修养,文笔也老练。
但也未读完就搁下了,总觉距离我国当前现实生活太远。
李国文的《车到分水岭》,是写知青的,短小,文字虽稍欠精当,而意义相当深远。
刘富道的《南湖月》,在几篇小说中,算最好了,写工人生活竟已达到这样的水平,这个发展真叫十分高兴!
李准的《芒果》是今天读的最后一篇小说,一面读,一面大笑,因为其中有些情节,我也听到说过,当然也感觉可笑,经过一位老手把它们集中起来,通过生动的人物大肆讽刺,当然更可笑了。
然而,也许我思想还不够解放吧,大笑后感觉不那么舒服。
因为故事直接牵涉到毛主席,牵涉到整个“文化大革命”,可无一字提到“四害”!
今天,也可能是昨天,我还看了卢新华的《表叔》,较之《伤痕》,颇有进步。
人物、故事、情节的处理都相当合理,也就是说合乎生活的逻辑,不像《伤痕》那样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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