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203:19810203-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203

1981年02月03日
吃完早饭不久,石同志就来了。
《评〈过渡集〉》她还有一部分未读完,本想读完后送还。
她今早八点过到全总去了。
可是,刚继续开头,就来了客人,只好作罢。
她捎来的东西,都是讲经济问题。
冯认为很重要。
我收好《抖擞》说,将来,可将复制让其带去补课、我找了四件参考资料给他,并托她捎了一小包普洱茶给冯,包装精致,看来是赠送外宾的。
刚虹为我买两盒。
不久,冯来电话,说,倘有空白磁带,可叫刚宜送去备用,已经周转不过来了。
随又得所里电话,说梅益同志下午将来看我。
小漪要午饭后就休息。
这时大明同志来了。
我乘机向他谈了我对十七年和近三年创作界一些问题的看法。
一个是开国后面临的大变动;一个是“十年动乱”留下的累累伤痕。
这都是前所未有的新情况、新局面,需要人们思索、探讨,因而也就可能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要研究当代文学,不从这里入手,问题是不容易搞清楚的。
在他捎来的报刊、函札中,有一份美国纽约大学来件,原来是程步奎先生寄来的《读沙汀的〈过渡集〉》!
另外还附有两篇《抖擞》上的复制稿。
但只有一篇是他写的,叫《为革命谈情说爱》!
附信诚恳、谦虚,说明他那篇评《过渡集》批评的是一种文化风气,旨在借题发挥,要我原谅其措辞过火之处。
他是从哲学所两位研究员了解到我的近况的,同钱锺书同志相当熟识。
要我和所里的同志对《抖擞》提意见,因为他是该刊的驻北京编辑。
他原是教中国史的,无怪乎视野较为开阔,注意作品对社会问题的深入探索。
今天午休,刚才一个半钟头就起来了。
可是,一问,才知道梅益、徐达已经来过,因我在睡,就留下一篮水果,几件材料,走了。
原来不是来谈问题,只是表示慰问之意而已。
于是我叫小漪同所里联系,明上午来个车去看茅公。
结果是,派不出车了,将为我租个车。
正翻阅材料,林非同鲁研室另一位同志来了,送来《鲁迅研究》创刊号,并要我写稿。
同时提明日去看茅公时约士菁一道去,为商量他的大会开幕词可否即由士菁代拟。
两项办法,我都给否定了。
认为当面去谈,没有回旋余地,不恰当。
不久,士菁本人也带上大会筹备计划、荒煤给我的信,来了。
这信,也是说要我约士菁一道去见茅公。
我把同样的理由说了一遍,士菁也认为我的想法周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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