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202:19810202-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202
1981年02月02日
一个上午都无所事事,真太不成话了。
这种神思不属的情况非改变——彻底一下不可!
当然,这与昨夜没有睡好有关,特别胃口像也倒了,中午只吃了一碗儿饭。
就只我同涟涟一道吃。
菜呢,又是豆腐,早吃厌了。
饭后忙着读报、散步二十分钟后,找出毛裤、呢裤就脱去棉裤午休。
午休后换了棉被,却又稍稍感觉有点儿冷。
没想到正准备做事,黄候兴同志来了。
果然,他之改期,主要为了听中央工作会议的传达,还参加了学习。
我们从这次会议精神扯到当前文艺界一些创作思想问题。
我谈了谈十七年和近三年创作上的一些问题。
我提出自己的看法:不注意这两次党和作家都面临的大变化、新情况和新问题,一些问题是无法理解的。
也谈到国际友人对我国创作界的一些问题,一定得头脑清醒。
这我才知道,沈承宽特别去找过孔,了解巴黎那次会议上谈过天翼创作的情况:十分欣赏《报复》一类作品,连《华威先生》都未曾提到。
他还谈到天翼那篇《谈阿Q正传》,是从前在文讲所一篇讲话,由承宽请他整理发表的。
这个女人的活动能量真够大了!
在谈到我的创作、身世问题时,我取出几份材料给他参考,也谈了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他说,我对取材要严、发掘要深,太抓了,因而写得少。
我举出其芳一再提到一句话:少而精!
这其实成了遁词。
我连西彦的信都交给他了,认为其中有些中肯的评语,我也举例说了些语言的力量,以及我最喜欢的作家和作品。
在中国,古文中我最喜欢柳宗元和归有光。
这是我从来不向人讲过的。
他希望我能重新写作。
我未说明我已经在试着干了。
但是我告诉他已将《敌后七十五天》投寄《收获》。
送了《涓埃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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