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123:19810123-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123

1981年01月23日
早饭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平凡同志写信,主要是请他注意,现在中央强调政治思想工作和纪律教育,这很重要。
但总结过去的经验教训:工作更该做得深入细致一些,不能一来就是组织处理;就是应该进行组织处理,也该伴之以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
写好信后,一看,我又在空白处添上说,我是根据我在四川工作期间说的,不是指文研所,而我对文研所的政治思想工作,可以说茫然无知。
我没有说我也是有感而发,因为证据并不充分,仅止听有的同志提谈过这一点而已。
特别因为政工组即将处理高鹏问题,我更不便说话。
其实那个男女关系问题并不怎么严重,可以肯定那个女的就不大正派,否则刚见面两三次就会一再发生关系?高的问题,主要是经常旷工,社会交往过多,作风上有问题。
但我怀疑他过去并未受到应有的教育。
这点假定如果属实,可以看出我们工作上的粗糙,有拿办主义的气味。
但是,组织部门、人事部门,却应该成为帮助人提高政治思想觉悟的机构,干部都愿意接近它,对它感觉温暖亲切。
这封信,我准备下午小刘来取我为文化部填写的登记表时一并交其带给平凡同志。
但在午休时却决定留下来,或者保留,或者撕毁。
因为我总担心政工组的同志知道后,将会误认为我是为高说话。
看来,还是另外找机会在会议上谈吧。
今天算将十一章完成了。
还分别给谢扬清、吴组缃两位写信。
晚上,小漪在家里吃晚饭;刚宜图工未回;等他回来时我已熄了灯上床了。
黄候兴曾来电话。
1981年01月23日[1]
早餐时,翻看了昨晚刚宜带回的《北京晚报》。
随又看了看新到一本散叶国画,同时却也在构思第十二章如何开头的问题,所要表现的内容,则已随手写上几条,大体上算确定了。
正构思中,宁大娘来说,黄候兴来电话,他下午有事,不能够来了。
因为久久无从写起,下午又无来客,我接连向起应家拨了两次电话,打算探问一下他的病情,但却占线!
于是回到室内给莫耶回信。
信刚写好,涟涟送来报纸,还有封秀清来信,是小漪带回来的。
秀清信上说,杨礼病了,支气管扩张,有“咯血”二字,但被划了,只说已经止住了,现在由张文耀老师诊治。
她说,广柑、腊肉,将托人捎京,要刚宜在接获电报后即去西站取回。
可能是托一位列车员带的。
她还特别注明,有一些用白布包裹的广柑,是“潘孃”送涟涟的。
一问小漪才知道这潘孃曾经受到刚齐之托带过涟涟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杨礼咯血,颇使人不安,我一俟收到各物,将去信要他戒烟。
这我在成都时已经向他说过好多次了。
因为去年在川医透视,就发现肺有毛病,但却满不在乎。
但望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毛病就万幸了。
秀清信上竟无只字提及刚虹,而腊肉显然是刚齐代做的,东西也可能是刚齐设法找人带的。
这个刚虹也太疏懒了!
但我主要颇为他们几姊妹的团结友爱担心。
下午五时,总算把十二章的头起好了。
接着又给安儿胡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男同志,在问罢我的姓名后,他才告诉我,起应已经从医院回家了,医生要他好好休息几天。
我说,将不去看望,但请他们为他挡一挡来访的同志。
[1]收录时,此篇日记日期与前一篇相同,可能为作者对当日之事的补记,故保留其日期。

年月日/1981/19810123/19810123-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txt · 最后更改: 2024/08/25 13:12 由 127.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