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81:19810106:19810106-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810106

1981年01月06日
昨夜意外没有睡好,老想着下午同荒煤的谈话。
早上,运动后,给他通了个电话,建议我先退,但却仍留文研所,并要他向周转达,同时提醒他一些值得重视的问题。
他认为他不要提先退出领导班子的问题了,过渡一段时期再说。
早饭后,办公室来电话,说作协要我下午去政协参加茶会。
我请他们代我请假:怕感冒,下午又得开支部会。
午饭吃得很早,散步后刚好一点。
休息到两点半就起床了。
一共来了六位,整个屋挤满了人。
由曾圃做了一年来支部工作的总结。
讨论时士菁发言,说,不必揭他,就提提我好了。
我说,我该圃批评呵!
尽口头上说要过组织生活,但是很难兑现,要求支部对我严加管束。
其他同志的意见都较一般。
因为曾圃同志将调政治研究所,新支委中由谁担任书记问题扯了很久未得解:王伟推说老了;刘说缺乏经验;那位姓董的中年同志则推说刚从财贸学校来文学所不久,情况不熟。
此公看来热情、直爽,但有点神经质。
他在原单位担任过支书,离开似乎遭了批评,且有点委屈情绪。
他在开会时,至少有四次摸出清凉油来涂抹。
他有句话我始终不解:“我只能从我爱人那里听来一点消息!”
可能是针对支部从未传观中央文件而言。
我当即加以解释:“据我所知,《人民日报》的社论和评论员文章,主要都是根据中央文件写的。”
对他不了解本所情况,我说:“你可以采取闭关自守政策,发言慎重好了。”
结果因为时间晚了,由曾建议暂缓解决。
我的多言这个毛病,今天又一再暴露,特别在谈到《鲁迅研究动态》第六期时,相当激动,说了些可以不说的话。
散会时只好请曾申说,这是党内的会,有些话不要外传。
说话但求调皮,也是我的毛病之一:“今年是鸡年,看来准备争鸣、吵架,——希望大家都乐呵!”
其实何必这么说呢!
不如痛痛快快,简单明了地请大家注意安定团结更恰当么?真是言多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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