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4日 星期四

晨5时即起，乘车赴院部集合，这次依院部新规定，到院部后一起乘大轿车赴机场，所以在家门口即与家属告别。吴世昌同志搭我的车子，他的次女及次女婿送他到车，自家则秀君母女及周兰英送。6时由院部出发，王刚副局长及姜同志陪至机场。同行者有吴世昌、赵复三、余绳武、查汝强、夏森、陈尧光。6：45抵新机场。办理托运手续，领取登机卡片。抽空至餐厅用早点，餐厅壁上有新派壁画，一壁为“北国风光”，一壁为“西南少数民族，泛舟小溪，两岸榕树成行”。闻候机楼那幅浴水节图，因为西双版纳傣族抗议，已被遮盖起来。7：45起飞，行6540公里，抵德黑兰已是五时一刻。在德黑兰机场休息1小时。我在1978年以前曾数次经过德黑兰，还曾于1977年访问伊朗一次。但是这两年多，伊朗变化很大，在机场也可反映出来。巴列维国王及王妃王子的彩色肖像，当然都不见了，换上了霍梅尼的照片，神态严肃，一些五色缤彩的招贴也都不见了，只剩下零星的几幅古迹放大照片，候机室的彩色电视已不放映，连厕所也在翻造，将男、女并列的女厕所改为男厕所，外国乘客来此旅游的不多了，多是过境的外宾。国内航班的乘客，妇女都戴上黑面纱，没有看见穿洋服的妇女。再行起飞，还未爬上万米高空，即报告机件有故障，飞回德黑兰修理，一直到夜半1时（当地时间傍晚7时）才宣布可以继续飞行。在机场五小时，又饥又渴，以此地温度为24℃，后来民航公司搞到开水和软饮料、点心，劝大家不要着急，这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