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02月26日
九点问号：
一、关于东北用了那种大张旗鼓动的批判办法，首长出马，组织决定……对不对，该不该？
二'不给我转组织关系，对不对，该不该？
三、把我排斥在文艺界之外三十年，对不对，该不该？为什么？拫据什么政策和法令？
四、经过了历史过程和客观实践(实践检验真理），那时我的见解和认识，到今天来看，对不对，该不该？
五、这些主持、执行对我批斗的人，他们的政治原形质是什么？他们的权力是谁给的？
六、我们如果敢于有正视现实的勇气，科学的态度，应该如何对待这些问题？
七、历史是无情的，现实是严峻的，群众的眼睛是亮的，真理是不能够持众霸占的。错误了，就不能假装没错误。
八、经过了三十年在政治舆论上对我的压迫、在经济上对我的克扣、在人格上对我的诬陷、在文学上对我的排斥、在组织上对我的歧视……这是谁干的？谁给他这权力？根据什么法律？什么政策？什么思想？什么立场？什么方法？什么观点？对不对，该不该？是否“仗势欺人”，利用政治权力，组织身份和地位？
九、安定团结，在什么基础上、条件下、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