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07月13日
打胜仗，有时比败仗付的牺牲还要大。但是胜仗究竟是胜仗。
战争的胜负常常决定于最后五分钟，斗拳场上常常决定于最后一拳，斗剑也是决定最后的一剑。
战略与战术上的配合这是有机的不可分，形式与技术、技巧……也是有机的不可分。
—、东北局的“决定”是对的，是错的？
二、历来对我的批评是对的，是错的？
三、文化局一系列对我的办法是对的，是错的？
四、如果说对，对在哪里？如果说错，错在哪里？
五、如果说部分错或对，哪一部分？
六、以什么为这错对做客观的标准？
七、他们如今全是什么人？他们从什么动机、目的批判我？
八、根据和材料，这是判断、决定问题的必要前提。
九、历史的问题必须放到当时的历史范畴、条件下去观照，用现在的观点作总结。
十、思想的问题必须用“思想”来解决。
十一、正因为要对得起“他们”，所以我才不计任何牺牲，不避威胁地坚持“实事求是”这一态度和精神。
十二、不能犯机会主义，做群众的尾巴。
十三、真理——无论何时全该坚持的。
十四'不以支流乱主流，因此在目前不谈这些问题是对的。
十五、明白战略的前途，谨慎当前的战术。
十六、派性之争，起始抡大旗，最后争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