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5:19651211:19651211-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51211
1965年12月11日
上午开党组会。
对于会议问题,以及几项具体工作,大家意见算一致了。
午睡没有睡好,比昨天夜里还坏。
鼻塞头晕,喉头发痒,显然是感冒了。
叫刘大娘烧了老姜来擦头部。
起床后,又用花露水擦在鼻子上,尽力嗅了又嗅,最后情况果然好了。
心情开畅起来,而且暗中决定,若果晚上不反复了,决定同宛庄去汉源。
五点钟,礼儿来了。
已经两星期没有回家,神情有点萎靡。
正想探问,他告诉我,他前几天感冒了,在孟家巷躺了三天,今天才得起床。
闲谈中,他劝我不要到汉源去,整个冬天都不必去大山地区。
他担心我支气管炎复发。
我动摇了,因为事实上,鼻子又有点不对头了,而宛庄同志的行期就在明天,问题实在不大好办。
晚饭时候,礼儿表示饭后就回学校。
我劝他休息两天,过了这个星期再去。
他说不能再耽搁了。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匆匆吃完一碗挂面,就去庆云南街,买了三斤广柑,准备让他带到学校去吃。
他担心影响不好,拿了三四个就走了。
我一个人在夜色中默默坐了有十分钟。
然后,我叹口气,决然站起来,去找唐伯渊看病。
唐开会去了,于是我又立刻转来,去接待室参加小组生活,九点过才散会。
我送走艾芜、老戈夫妇回家,就又去找唐,最后还把药捡回,熬起吃了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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