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5:19650629:19650629-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50629

1965年06月29日
昨天一整天,几乎都在闲谈中度过的。
上午同廖书记谈,下午同宗林同志。
这中间,有时是三个人碰在一起谈。
午睡起来,还同王治秋三位谈过一个多钟头。
但都不是一般的闲谈,主要是谈几个现代革命戏存在的问题。
同井丹同志的谈话内容较为广泛,他有不少精辟见解,可惜不能一一记下。
对我印象较深的是,他认为30年代的文艺方针不可能是正确的,因为主席的思想是遵义会议后才逐步在党内确立。
而文艺上的正确路线,是延安文艺座谈会以后才确立的。
他一再反问道:“如果政治路线都错了,文艺路线能够正确?”还有一点,是他劝我,现在有专职党组书记了,可以少管事了,多写一些东西。
今天上午,正同王益奋谈了对“四清”总结报告的意见,井丹又领起他的两个儿子来了。
我们又谈了一个多钟头。
我有意把话题扯到解放初期征粮剿匪的问题上去。
他告诉我,从东北、中南和西南解放初期的情况看来,可以得出这么一条结论:把反动派的正规军消灭了,还有个地主武装问题。
谈到利用乡保甲长征粮问题时,他说:“利用的时间不宜太长,这带有麻痹敌人的作用。
但有的人把自己也麻痹了,以致丧失警惕,遭到敌人的突然袭击。”
井丹对“23条”中“15年来的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这句话作了如下补充:这是说明我们是有别于苏联的,没有一个特殊阶层存在,而这个关系到对待干部的问题。
他谈这些都有不少具体事例,所以令人信服。
他还有一点意见也很不错:红军之所以会在两广、两湖发展起来,因为北伐革命在那些地方搞得好,有群众基础,而不少革命队伍就在那里干起来的……
午觉没有睡好,但仍硬起头皮,把柯岗同志的《聂克波耳一家》读了。
吃过晚饭,就出去散步,有意要让自己疲乏。
由前门出去,过了木桥,又回头走,一直走到五桂桥才回来,足足走了一个半钟头,今夜该睡得好吧。
呵,差点忘了!
以毛主席思想为中心,井丹同志还谈到农民问题,勇敢分子,即流氓无产阶级问题。
照主席的思想,勇敢分子只要是受压迫的,要求革命的,你就没有理由不让他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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