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5:19650610:19650610-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50610
1965年06月10日
这两天同艾芜也谈了不少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正确认识我们解放前的创作活动?因为近两年来文艺界的思想斗争使我们感觉这样做很有必要。
我深有感慨地向他说:“解放初我说话,写文章总爱说,重新做起!
现在看来有点官样文章的味道,因为当时没有对整个‘左翼’文化运动,对自己的创作活动进行过认真的检查。”
我们还对一两位老前辈就我们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和一些30年代的作品进行分析,认为由于解放后已是暮年,社会职务和活动又多,以致无法深入生活,在创作上几乎都搁笔了!
幸而都写了不少指导性的文章……
我们还谈到翔鹤,而且同样对两篇作品进行了分析,最后把问题集中在一个党员如何正确对待所谓委屈,对待犯过错误和受过所谓委屈的所谓老朋友的问题上。
也牵涉到过去错误地认为《广陵散》写得不错,鼓励过他,而我之鼓励他,又多半出于对他近几年来他的消沉的同情,产生了温情主义。
综合我们两三天来的谈话,作为教训,有两点我觉得很重要:力求在工作中和其他方面对党对革命问心无愧,不要有任何个人要求,哪怕是几句赞扬的话都不要希望;不要为专业所蔽,对任何问题,包括文艺问题,都应该首先从革命,从阶级斗争来观察。
我们都是六十以上的人了,千万不能“越老越稀里糊涂”,特别需要头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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