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熙日记>19650419
1965年04月19日
晚上不曾睡好,但是八点就起床了,因为九点得去看《江姐》的预演。
庆生同志八点半来,我请他代打电话约王觉、罗、刘、杨一同去,因为多几个人总要好些。
刚虹同车到解放碑就下车了,要去买书,她是昨天来的。
在大楼和车上我同庆生了解到一些重庆现代革命剧的情况。
到了解放军剧场,我们又一道谈了很多。
我曾经带点惊怪问他:“为什么不去成都参加编导会议?”他说:“省文化局同意我们下一轮去呀!
还是冯润庭接的电话。”
这一来,我只好把话题扯开,不再问下去了。
这里我又记起了另一件事:昨天下午,我很婉转地批评过邓老,为什么要去听刘知渐讲《文心雕龙》?这是替坏人捧场呀!
王觉立刻证实:他倒去过,邓老却并未去,而且同刘素无私人来往,可是有位同志上次的调查却多么肯定呵!
当然我又立刻把话支吾开了,但却感到很难为情……
戏是准九点开幕的,十一点半结束。
跟着是提意见,而实际上是边看边说,我已经哇啦哇啦了很不少,而且已经有人记录下来。
但在休息室里,我又把一些较为重要,非改不可,改起来也不繁难的地方重复了一遍。
因为这个戏晚上得在潘家坪演出呵!
据庆生说,白戈只要求:1.像川戏;2.无政治性错误。
而由此可见,川戏在现代革命剧方面,肯定已经落后于京戏了!
可叹。
下午,王觉、冯旭、雁翼同林彦来,我又重对席这次搞的《江姐》提了一些较为尖锐的意见,而且对目前戏剧创作上存在的问题作了分析。
六点,他们走时,我送他们,又一路谈了不少,并对《红灯记》《沙家浜》作了分析:思想内容丰富,故事情节单纯,而像《江姐》一类东西,则适与之相反!
……
晚饭后,同刚虹去文化宫游览了很久。
这里坐坐,那里坐坐,谈了不少家常。
主要是谈刚宜和杨希、杨凡。
刚虹一再抱怨我没有带杨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