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5:19650104:19650104-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50104

1965年01月04日
因为下午要照相,举行闭幕式,几乎没有午睡,刚才一点半就有人出发了。
是在“大会堂”宴会厅照相。
安排得很好,一共有五六层位置。
等了一刻多钟,毛主席,刘主席和其他国家领导人来了。
这以前,有好几次,因为试灯,人们就曾经激动过;而现在,大家真正算盼到了,雷鸣般的掌声响了好几分钟,直到主席就座,这才停止。
照相前,主席只绕场走了半周,照相以后,又绕场走了另外的半周。
而且照例,不时又停下来,和站在最前一排的什么人拉拉手,扯几句。
神态慈祥,步子从容,看来非常健康!
我是站在最后一排的,但看得最清楚。
在所有领导人中,没有看见林总,也没有看见陈云同志。
他们身体都一直不好,这我知道的,但总感觉他们也该一道来呵!
闭幕式费时不多,散会时六点钟还不到。
因为事先有约,很快就会到巴公,于是一道乘陈同生同志的车子,去北京医院看冰心同志。
先去门诊部,后又到住院部。
说了不少好话。
做了不少解释,传达才一再打电话去病房查问。
因为他在翻看了名册后,一直认为没有谢冰心这个人!
当然,结果还是没查出来!
我们到和平餐厅时已经七点钟了。
坐定后我打电话去约家宝,他立刻同意来同我们一道吃晚饭,但是等了半个多钟头,他才带了两包核桃糖来,送我们各人一包。
还有一包,他原想送佐临,但他随又把主意改变了,决定带回去自己吃,他显然担心这样做可能引起责难。
他的“敏感”比我强烈多了。
饭后,家宝送我们去前门,他参加批判田、杨的小组会去了。
在前门,分别同巴公、同生同志谈了很久,我们又一道谈了不少。
从个人生活到文艺界出现的一些问题。
在和平用饭时也谈了不少,但主要是我个人的事:玉颀的病、死亡,一年来的心情……
也许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北京,回四川了;再加上我这晚上比较激动,而同生和巴公又都很热情。
临走时,他们一直送我下楼,而且陪我在一辆客车里面坐了很久,直到等来等去,开车的时间过了一刻钟了,车不能不开了,他们才走,我坐了另外一辆车回北京饭店……
回到北京饭店,十点半了,接到一封四川文联来的电报,要我了解两位老同志在东北的情况。
分别打电话给文井和光年,希望总会党组协助,并同少言同志联系。
收拾好行李,已经十一点半了,吃了大量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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