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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1964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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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年谱>19641106
11月6日
审阅刘宁一在首都各界人民庆祝十月革命四十七周年大会上的讲话稿,批示:“可用。有一些小的修改。”毛泽东删去了讲话稿中的“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东风压倒西风的时代”,并批注:“这一句,不宜在这个时候讲。”在讲话稿中的“有一种说法,说什么民主党的约翰逊是和平的候选人,共和党的戈德华特是战争的候选人,他们两人实行两种根本不同的政策”之后,毛泽东加写:“我们不能同意这种说法。”
同日
审阅《人民日报》纪念十月革命四十七周年社论稿《在伟大的十月革命旗帜下团结起来》,批示:“写得好。”在社论稿的两处“社会主义阵营团结”后,毛泽东都加上“和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团结”。
同日
晚上,观看中国京剧院演出的京剧现代戏《红灯记》,一同观看演出的有刘少奇、邓小平。
周恩来外交活动大事记>19641106
11月06日
中午,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拜谒列宁墓并献了花圈。
△中午,先后拜会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勃列日涅夫、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米高扬。
△下午5时,在克里姆林宫出席莫斯科庆祝伟大的十月革命47周年大会。
周恩来年谱>19641106
11月6日
率中国党政代表团拜谒列宁墓并献花圈。花圈上的题词是:“献给无产阶级革命的伟大领袖和导师弗·伊·列宁”。 △ 先后拜会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勃列日涅夫、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和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米高扬。在拜会勃列日涅夫时,提出中国党政代表团团长希望在庆祝十月革命四十七周年大会上讲话,苏方托词婉拒。已拟好的讲话稿呼吁中苏两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基础上团结起来。在拜会柯西金时谈到领导问题时说:一个人总没有三头六臂,群策群力总是好的。正确的领导要善于总结经验,掌握事物的规律,找出实现这些规律的有效办法。在拜会米高扬时说:我们这次来除了参加庆祝活动外,还希望进行接触,交换意见。我们希望,这会为今后打下一个好的开端。 △ 在克里姆林宫出席莫斯科庆祝十月革命四十七周年大会。勃列日涅夫在会上作报告。
夏鼐日记>19641106
11月6日 星期五
上午继续讨论。下午在家审阅《考古学报》的稿子。晚间送所中赴东北金县参加“四清”的同志64人上车离京。今天若渊婿由内蒙来,住在自家。
杨朝熙日记>19641106
1964年11月06日
从2日下午做“五反”动员报告算起,到今天五天了,一直都很紧张。
开始,总以为局面是不容易打开的,结果适得其反。
3日下午,党员会上强烈反映了群众要求革命,要求整顿文联工作的迫切愿望。
使人感到难受的是,不少人在未动员前都希望来工作组。
我当时说:“可见我们信用不佳!”
这是实情。
单是党内,一共分了两个摊子开会,党组一个,一般党员同志一个。
在第一次党组会上,我首先对亚群同志在上次党员会上,群众批评到一位剧协的负责同志时,一再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拉的问题进行了批评,也做了自我批评,接着是就党组问题发了言。
这中间,张部长来了,他找李部长单独谈了一阵,然后宣布同意那位同志的意见,他不参加领导,不抓运动的日常工作了,同时又在会上传达了杜书记两点指示。
这使我放了心。
因为这两三天,我一直在发愁,我具体搞,我单独掌握政策,我真没有把握啊!
斗争非常尖锐,有明的,有暗的,互相交织。
今早,我刚起床,到外面散步,宣传部的陈仲昆、吴野提出,根据昨夜摊出来的情况,问题是严重的,需要同我交换一下意见;我立刻把他们引进我的家里。
陈告诉我,那位剧协的负责人对运动做过一些破坏活动,但问题严重的则是一个刊物的负责同志。
当时我非常激动,说:“不管是谁,有问题就揭!”
又说,“能够是非大白,我死也瞑目了!
不然真对不起党……”我感觉自己眼睛润湿,快要哭出来了。
晚上去宣传部同张老一起听汇报。
当我为李彬做补充时,流露出了我的个人情绪,事后想起很不好过。
因为我一直避免谈有关我个人的事,几天的会上都未提及,这次,由于旁人提到,我就忙匆匆做了补充。
这说明我得尽量克制,加强锻炼。
因为我是运动领导成员之一,任何一点个人的东西都会给运动带来损害。
回家吃晚饭后,去街上散步;但脑子里无论如何都撂不开昨今两天已经暴露出来的问题,于是又坐三轮去张老处;但是没有到一刻钟,实在坐不下去,谈不起来,又匆匆走掉了。
支委正在开会,我向大家说了一些对目前工作的意见。
疲乏之至,但是无法休息。
我连续找支委和李彬谈了三次,作了一些具体工作的部署。
对于他们的缺乏敌情观念,放弃了两个重要机会进行了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