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2:19620703:19620703-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20703
1962年07月03日
虽然回了《人民文学》的信,说我写不出。
但我仍然想赶一篇,所以把信留下不发,想在上午努力一试。
可是,不仅注意力不能集中,刚才想了一个多钟头,便已精疲力竭了!
……
午饭时,颀向我谈到近来的社会秩序:火车站早晚有抢劫事件发生。
一个旅客下车,刚出车站不久,就有一堆人拥上去,把行李抢去了,分头四散,往往弄得被抢者不知所措。
决定不了去追赶谁,而窃贼已无踪无影了!
又说,刑警队为了抓住线索,一时只好听之!
这几天都想在报上发现一些纪念“七一”的文章,可是没有!
感觉有点不大习惯。
只有一两则短消息报道外国的庆祝活动,如古巴。
晚上在张老处看到“七一”那天的《光明日报》,有一幅主席的照片和一幅主席同他的最亲密的战友的照片,分外觉得亲切!
这两张照片都在第一版,虽有简略说明,但未谈到党的生日,这种朴素的作风真太好了!
……
我们同张老对这一点谈了很多,因为未戴眼镜,我曾经再三用手拳卷个筒儿,让眼睛通过它尽力地对照片望去,希望能够看清楚点。
但是总不那么如愿,好像还有什么重要东西给看漏了。
而照片下面题字,则是要玉颀拿到电灯下面这才认出来的。
照例我们又谈到一些文艺上的问题。
这是从《人民日报》上,邱扬一篇谈荀慧生的演技的文章谈起的。
这篇文章写得不错,主要是阐发荀慧生“演人不演行”这一命题。
张老又告诉我:徐孝恢下午开会,慢慢梭下椅子,就这样去世了!
接着,我们又谈了一些我们所知道的熟人死亡的过程、情况,并又作了一些解释。
我谈的是周仲溪和纪熨斗。
可是全都是安县人,张老并不认识他们。
这种不拘形迹,漫无边际的谈话,的确可以使人得到休息,增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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