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2:19620418:19620418-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20418
1962年04月18日
巴公出街去了。
十点钟,荒煤来访,大家痛快地谈了一个上午。
开始,我们就改编、拍制《红岩》的问题交换了意见。
接着他同我开玩笑,责怪我处处向准备写电影脚本的人泼冷水,希望我不要这么干了。
但他承认了这个事实,照目前一般电影脚本的写法,的确太容易偷懒了,对青年作者是不利的,他将公开谈谈这个问题。
随后,由于他的关心,我谈到了我的长篇计划,以及我的某些看法。
主要是对知识分子的看法,因为他们将是我作品中的主要人物。
他说,他也早想写知识分子了,而且准备从大革命时代写起。
现在虽然没有条件,但他将来一定得写。
看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观点基本上是一致的。
他也同意我这个意见:“不打无准备之仗!”
后来,我们又谈到一些老同志、老朋友,彼此都对周扬同志的健康非常关心。
我特别着重谈了谈我的心情:见了周扬同志,每每不知怎么说好!
党培养他这样一个人多么不容易啊!
而正当年富力强,大有作为的时候,却患了那样的病!
……
正谈着,佐临来了。
因为明天一早他就要回上海,主要是跑来同巴公道别的。
而他一来,我们就把话牵到一般戏剧创作问题上去了。
一直到午饭时候,我们才一同下楼。
荒煤离开饭店,我们去餐厅用午饭。
佐临留在大厅前面,没有同去,因为他得等候白杨。
下午同巴公一道去四川饭店参加中国文学的座谈会,讨论有关介绍古典作品,以及五四以来的作品问题。
会议是茅盾主持的。
会后并一道用了晚饭……
我没有去参加杜甫的纪念会,和天翼、艾芜、文井到荃麟家里去了,随后又单独去白羽处坐了将近一个钟头。
不知怎么搞的,每次将要离开北京,心里总像忽忽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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