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2:19620226:19620226-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20226

1962年02月26日
照旧很冷。
看见宣传部烧了一大盆火,使人感觉冬天又到来了。
会前,杜书记又谈到检查问题,还提起前年批判19世纪资产阶级文学的事。
我作了些说明,并认为自己有一定责任,因为我曾经作过布置。
虽然是请示过,而且再三叮咛,不可一哄而起,不要轻易发表文章。
但杜书记却有意把责任归之于宣传部,指明我的责任不大。
开会时,李力众同志发言占的时间最多,显然有些激动,因而也就不免偏激。
他有好些看法,我是不同意的,我曾经零碎地把我的看法告诉了坐在我侧面的丹南。
而当李的发言告一段落时,丹南催促我接着谈,但我担心会造成针锋相对的形势,致使空气紧张起来,对于展开讨论不利,颇为犹豫,后来就拒绝了。
其实,时间也快到了,因为李的发言太长。
下午只写了两封信,其余的时间,全用来看那天“联欢会”的座谈记录,以及为纪念《讲话》发表二十周年召开的座谈会的记录。
而主要还是后者,编辑部准备发表这篇记录。
而且,好像非发表不可。
但是,看了以后颇为失望,因为只有半数谈得不错,其余的不是简单,就是一般化。
还有一点,就是各说各的,既非针锋相对,也非互相启发,互相补充。
因而以整个记录看,呆板、单调,缺乏生动活泼、谈笑风生的格调。
感到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提意见的好,既不要泼冷水,但又不能任其滥竽充数。
因为我们不能用草率的态度来纪念毛主席的《讲话》。
而且,如果是五月了,又无别的稿子,这还情有可原,现在是准备三月号刊发啊!
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心找友欣谈谈自己的看法。
友欣不在,又去找安旗,她又睡了,结果同戈交换了意见,他也赞成不发。
回家时又顺路去友欣处,他出街回来了,我们总算取得了一致,不发表了。
回家后已经十一点过了。
准备做点事,但是有点闷气。
因为我想到,自己似乎又陷入具体工作了。
这样下去,怎么行呀?搬出城吧,但是困难不少,至快也得明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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