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62:19620111:19620111-c-prc-dib-026-杨朝熙日记
杨朝熙日记>19620111
1962年01月11日
天空一直昏蒙蒙的。
上午,翻出一件别人寄来的小说稿,其中好几页,已经叫耗子咬得残缺不全了,看了有些内疚。
决定看看,是否有修改基础,可惜写得太一般化了。
但是也可看出,作者是有一些斗争经验的。
翻阅五次,没有找出作者的姓名、地址。
下午,谭兴国来,我对他们拟的1962年一年度的理论、批评工作计划,提了一些意见:不要只搞全面的、系统的,但是容易空洞的大文章。
理论、批评文章也要讲究文风、风格,人云亦云的话不如不说。
我一再强调:最好不要发表那种宽皮大脸的文章!
晚上,在锦江剧场看《御河桥》。
不知怎的,总觉得不如小时候看过的精彩,但杨淑英的确唱得不错。
休息时候,决定不要看后半部,提前回来。
因为这个后半部,我一点都不满意。
特别《圆会》那场,看了很不舒服,始终感觉有些像“赶团团转”。
而奇怪的是,多少人以为蛮有味呢!
《木荆钗》《哭灵》一场也同样拙劣,有点像“拉洋片”……
在剧场门口碰见雷部长,他现在西南局工作,1959年曾经在长寿同我谈了一夜,为我提供了不少解放前地下斗争的情况。
还有一位是重庆市委组织部的,瘦削、矮小、精干,姓名记不得。
我们站着谈了一阵《红岩》的出版和谭剑啸的长篇。
回家的路上,我记起雷的这句话:“你帮罗广斌他们修改过嘛。”
我没有作什么声明。
因为事实上我只提过一些建议,并未动笔。
到了家里,一想起这件事,就感到一点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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