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43:19430517:19430517-c-prc-did-001-萧军日记
萧军日记>19430517
1943年05月17日
星期一
摘要[1]我决定此后每星期六上午参加体力生产;下午参加他们学习。
[2]剪了发。
[3]《第三代》写到56页。
[4]报纸收到。
我感到招待所人们气氛是不同的,因此我要改变一些我过去生活方式,和一些人们接近。决定星期六上午作体力生产;下午参加学习小组,去听一听他们“坦白运动”,这是重要的。
我应该想法消灭这种“捱”和“作客”的心情。我估计,总得到1946年才能出去。
近几天写作情绪很好,常常是八页、九页之间,这样写下去,到年终总可以把第八部写完。
写作和行船一样大致方向定了,小的迂回和浪费总是不能免的。
太理性化了的感情是不能够创作艺术的,但是艺术的感情性是通过理性洗礼滤过的东西,否则它就不能深刻和伟大。
凡事凡理到了极致,总是相通的,只有停在半途上的人才是看到“隔阂”。
理性常常是现存社会一种共同道德的规定,感性则是个人的;但寻究它们的基本根源,又是互为根源。决定人底动力的是感情;使这感情导向正当的方向是理性,这中间总要存着矛盾的,不过有的程度深浅,强弱,单纯与复杂的区分而已。社会变动得越快,个人这种矛盾冲突得越激烈,但真正到了白热化的时候,它们就又感觉不到了一这是一种客观上的统一。
政治家如果不能和群众保有着一种感情的联系,他不容易鼓动,更不容易久长;艺术家如果和读者观众没有一种理性上的联系,他将很快被遗忘,不容易被尊敬。
一个伟大的“家”们,他们一定完全具备这些条件的,否则那只是个“技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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