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抗战日志>19410918
9月18日
日军强渡新墙河,驻守新墙镇上街相公岭的第20军第133师第398团第2营营长王超奎(四川人)及全营官兵,抱与阵地共存亡之决心,与日军激战一昼夜,杀伤大批日军,王营长及大部官兵壮烈牺牲。战役结束后,地方政府曾将新墙乡改称超奎乡,相公岭改称王公岭,以资纪念。
▲日军制造“青山惨案”。本日凌晨,日军独立混成第14旅团步兵第63大队,由海军舰艇运送,趁黎明前的黑暗,在湘阴营田(湘江中的上、下青山两个小岛组成)登陆。守军第99军第197师刘儒卿营(共约460人)因熟睡中措手不及,除驻下青山的一排应战后撤退外,上青山守军300余人全部被俘。日军又搜捕当地群众200余人,于当日下午集体屠杀。此后在其占领的18天中又陆续屠杀当地群众200余人,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青山惨案”。
9月18日-10月8日
“第二次长沙会战”。9月3日,欧战爆发。本为加速解决中国事变,决定予第9战区一大打击。新任驻武汉日军第11军司令阿南惟儿(原任日本陆军部次长)总结第一次长沙会战分三路,兵力分散,后勤不足等缺陷。纠集4个师团零9个大队,共45个步兵大队,26个炮兵大队的庞大兵力和充足火力,并征调15万民夫作运输和修路,在空军配合下,采用闪击战术。本日一举突破新墙河防线。19日,即越过汨罗江。第9战区长官薛岳除令各部节节抗击外,决定调集主力于泪罗江南岸金井、福临铺、三姐桥以北地区(此地区高地绵亘,且有达摩山、腾云山以资据守)与日军决战。但因我方指挥电讯(无线电)为日方破译,决战地区选择不当(本应选择长沙附近,引日军南下,使其消耗增大,补给线延长,我军则以逸待劳)且参加决战部队第10军、第74军等从衡山赣西赶来,长途跋涉,到达时间先后不一,被日军各个击破。27日,日军第13师团早渊支队和第4师团一部乘隙进入长沙,以骁勇善战著称的第3师团不甘落后,亦于29日上午强行挺进到株洲,与我暂编第2军发生激烈战斗,双方互有伤亡,因我暂2军有部分徒手新兵在该处构筑防御工事,未及时撤出,被日军砍杀甚多。(事后,当地言、漆、阳、宋、宾、贺等10姓群众捐资收集遗骸300余具,葬于荷塘铺西南火把差地,今留芳园。立碑日:“抗日阵亡此地忠烈将士墓”。2003年9月株洲市政府斥资300多万元重修改建。改建后,据称已成为中南地区最大、最高、最重的纪念碑)。日军占领株洲数小时后即匆匆撤退。旋因我各部援军赶到,第5、6战区为策应长沙作战反攻宜昌及武汉外围。日军整个态势陷于不利。10月1日,日军开始后撤,第9战区各部进行了截击、侧击和追击。10月8日,日军退回新墙河北岸,会战结束。本次会战,中日伤亡均重。(日方战史供认伤亡6854人),我方伤亡尤重,但日军被迫撤退,在宣传上于我方有利。日军打击我军民抗战意志的目的也未达到。(注:此次会战,战斗极其激烈,我军有多名高级指挥人员阵亡,如:第74军第57师少将指挥官李汉卿(山东濮县人)、第10军第190师少将代师长赖传湘(江西南康人,黄埔军校四期)、暂编第8师上校团长刘世焱(黄埔二期)、上校团副林益骥、第95师第248团上校团长黄红、第99军第99师少校营长刘虞卿、第297团营长曹克人、第20军第133师第398团第2营营长王超奎等壮烈殉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