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月4日上午9點，日本海軍23架轟炸機在12架戰鬥機保護下空襲武漢。

23架轟炸機在12架戰鬥機保護下空襲武漢中蘇兩國空軍第一次聯手作戰。

激戰中，中國軍2架飛機被擊落，蘇聯空軍1架飛機被擊落。宋恩儒中尉，張若翼少尉和蘇聯飛行員科路白3人不幸犧牲。

日軍此戰沒有損失。

1938年1月4日，日海航大舉攻擊漢口，25隊分隊長張偉華率 殘餘的七架 Hawk III 和一架費亞特 CR-32 迎戰。因爲雲層關係，中國機群散亂，各自爲戰。周廷芳駕806號 CR-32 攻擊一架九六艦戰時被另外兩架從後攻擊，被迫躲入雲層。

領隊機張偉華發現上方有6架九六艦戰迎面而來，就率領沒有失散的4架Hawk III 上升，利用雲層掩護，找機會突擊日機。駕2307號機的克魯茲白格發現三架敵機在下方，垂直俯衝攻擊一次後就在雲層中失散了。後來發現被擊落犧牲了。張偉華也因爲雲層關係失去了敵我機群的蹤迹，結果，摸索一段時間後很失望地返回漢口。

宋恩儒和隊員王飛鳳在雲層和編隊失散後發現日軍轟炸機十餘架，企圖攻擊時被6架九六艦戰從後上方攻擊。王左肩中彈受傷，勉強將被擊傷的 V-14 號機俯衝入雲層逃脫。曾經在揚州空戰等戰役擊落九六中攻機的分隊長宋恩儒不幸被擊落殉國。他所駕的 IV-1 號 Hawk III （抗戰第一架擊落敵機，原本是高志航座機）也撞毀了。

24隊隊員張諾翼所駕的2303號機也被擊落犧牲了。波特蘭華僑飛行員譚笑嚴降落被炸的機場跑道時V-14號機沖入彈坑撞傷螺旋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