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9日的唯一“戰果”也是用血換回來的。當日，日海航首次攻擊南昌。當時，在南昌的26隊隊長王漢勳率領4架 Hawk III 起飛迎戰。剛從韶關飛機廠調任29隊隊長的資深試飛員林覺天也駕一架Hawk III 起飛助戰。（林覺天，號邁安，是波特蘭華僑、和黃泮楊和陳瑞鈿是同學，在美國學習飛行後返回中國效力空軍）。

王漢勳率領的雜牌飛行員包括和剛調到26隊，原本是漢口航站飛機修理股股長周光彜和第8隊隊員關中傑。只有陳盛馨是原本26隊飛 Shrike 攻擊機時代的老隊員。他們面對的是日海航13空大林 法人大尉率領的8架九六艦戰（和他們掩護的15架九六中攻）。

王漢勳首先發現前上方有4架單翼敵機，他及時占位攻擊三號僚機，其餘的則拉高正面攻擊日機。這時，另外有4架日機從上方沖下來加入戰鬥。王漢勳被兩架九六艦戰纏住，混戰5分鐘後俯衝脫離。座機左右翼都被擊傷。陳盛馨跟著也安全降落。不過，其餘三名參戰的人員都殉國了。關中傑2606號機被擊落、跳傘後被掃射擊中，傷重殉國。周光彜在2606號機上中彈重傷，但是，有記錄說他保住飛機，降落後才傷重不治殉國。

剩下來的就是林覺天隊長。

日軍方面記錄說一架九六艦戰被擊落，飛行員寺松 直 三等航空兵曹陣亡，這可能就是王漢勳攻擊的三號僚機。 另外，日方也有樫村 寛一 三等航空兵曹交戰時和一架迎面沖過來的 Hawk III 相撞，左翼被撞斷三分之一。返回公大基地降落時撞毀，不過樫村人則無恙。

排除其他可能性後，懷疑和樫村機相撞的是林覺天的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