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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1922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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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事日志>19221005
10, 5(八,一五)内阁总理王宠惠、外长顾维钧、财长罗文干、教长汤尔和辞职,未准。
相关人物:王宠惠 顾维钧 汤尔和 罗文干
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221005
10月5日
北京政府国务总理王宠惠、外交总长顾维钧、财政总长罗文幹、教育总长汤尔和辞职,未准。
△ 吴佩孚致电北京政府谓:已电江西常(德盛)、周(兆瑞)两师,助李厚基攻许崇智,请速拨款。同日,吴佩孚电催海军司令杜锡珪率师赴闽。
谢觉哉日记>19221005
十月五日
旧历中秋 微晴
上午草《也方教育的障碍——宁乡县议会之读经案》一首。
宁乡圣人之徒的内容
“访前朝之古迹,荡灰烬为烟云;囗先圣之宫墙,鞠文明为茂草。典章法律,藐若弁髦;道德文章,嗤为臭腐。礼崩乐坏,地老天荒;四维不张,六经高束……文体变白话,误尽青年;天足裹以红绫,伤哉弱女。国将不国,安化奚安”。这是安化县自治会的宣言书。
“为山数语,洵自由之真诠;思齐一言,实平等之原则。萃生徒三千,七十子合群孰盛于斯;寓褒贬二百四十年,参议实基于此。
“凡近人之学说,皆先圣之唾余……从此圣教昌明,接十六字危微之旨,尤愿列强效法,开千百年礼义之风”。这是沅江县知事为圣道讲演团出的告示。
“新思潮就是社会主义、过激主义、互助主义……这些主义是德国人败了仗向各国宣传的,以为我国虽然败了,你们也莫想过安静日子,果然各国的人都信了……新思潮的意义,就是共产公妻,你们主张新思潮的人应当先拿出产来共,拿出妻来公,做个模范,何得只想共别人的产,公别人的妻咧!……”这是某社出的《新思潮白话讨论》的话。
我们当小学教师的人,终日忙着上课改成绩,得了这类新闻就不觉笑逐颜开,精神为之一振。当这圣人之徒的消息沉寂已久的时候,宁乡县议会忽然霹雳一声,提出读经议案,看了那典则矞皇的文章,脑筋里顿起联想作用,上列各则一齐明白底泛现出来,宁乡议员诸君,益我记忆不浅。
我是个宁乡人,很知道宁乡教育界被圣人之徒嫉视已久,但教育界实没有对不住社会的事,且没在那里开罪圣人之徒,为什么圣人之徒这样的不肯原谅?去年教育会开常年大会,有位圣人之徒提出:“三无学说现在尚不适用,三无党徒不可令居教育重要位置案”。会员都莫明其妙,请提案人说明三无学说到底是什么学说?三无党徒又是什么样的人?提案人瞠目不知所对,那位守古信古圣人之徒的会长连忙说:算了罢。一件公案糊涂过去。那时,我很纳闷,再三探询,没有哪个对于三无二字下得确解的,怕算也是性与天道不可而闻咧!
好,陶议员的提案不明明说“提倡无政府、无家庭、无宗教者流”吗?这不是三无吗?几年的哑谜子一朝打破,其快可知。圣人之徒坐拥百城,博通中外,他家中藏有康有为《游欧记》、陈焕章《经世报》,并藏有海内外并无第二本的《仇孝论》、《讨父会章程》,不自珍秘与三无学说一齐出而问世,并且没有“版权所有,翻印必究”的声明,圣人之徒到底不同流俗。
宁乡圣人的主张,屈抑已久。前年余联辉做宁乡知事,余是极力依附圣人之徒的,要各校读小学韵语。那些非圣人之徒的学校,居然同他打官腔,说部令没有,我们不读。上年左知事以“提倡非孝导淫的学说”的罪案,撤办劝学所长文怀亮,可是还没提到读经。今年六月,有位圣人之徒之徒的前某省议员特自回县整顿学说,查禁三无学说。这回提案陶议员也说非把三无学说禁革,学校不如不办的好,结果把几个非圣人之徒,他们所认为三无党徒的办学人员赶掉。可是渠们虽被三无罪名,到底不知三无为何事,到现在圣人之徒才把这爰书宣布,虽属圣人之徒的得意之笔,但也有点象“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了。
当这学衰道微的时候,这类有典有则的文章不可多得。我们当与上列各篇藏之名山,传之其人,而获教已倦的康有为、陈焕章,或可因此引起兴会,重振旗鼓,俾圣教复兴,那末宁乡圣人之功不在禹下。
最后,我奉劝非圣人之徒被三无嫌疑的诸君,从此得了三无真谛,应当向议会诸圣人之徒表示十二分敬意。
蒋中正日记>19221005
1922年10月05日
至沪悔恨更多,烦闷更甚。
神经刺激,不堪再受矣。
吴虞日记>19221005
十月五日 星期四 八月十五日 晴
参考《荀子文》。十一时术伯来,同过守瑕,同座有白坚父、陈伯完、萧秋树、萧琴善、龙国桢、罗子青诸人。伯完相别数十年,已不相识矣。胡适之来,交来费经虞、费密传。
周树人日记>19221005
1922年10月05日
晴。
旧历中秋,休假。
……寄季巿信。
谭延闿日记>19221005
十月五日阴雨晴 寒暖七十四度
〖中秋节。
步月至俞家。
〗
〖发信:黎九、汪九、曹惠、谭超一、子靖〗
〖受信:谭毅、黎九、周鳌山〗
七时五十分醒,坐二十分起。
今日中秋节,仍设先公、先妣、锺太夫人位於大武家,亡妻、四弟则各上供私室。
吕满来拜节,同至大武家,旋去。
宏羣、石侯来。
介夫、亨五来。
宏羣两儿来。
袁六夫妇来。
午,上供,行礼如往年。
留张、吕、岳,请俞三,简先生与余兄弟侄儿等十三人餕之。
饮数巡。
酒甚陈,不上头,惜将罄矣。
散后,俞去,余人至大武家,饮普洱茶,撮景久之。
大武与之偕出,余归,与淑、祥久谈,闻其家事甚悉。
一家有一家之家风,一人有一人之习气,此非可言语旦夕变更。
求不与之俱化固难,能言其是非已为不易,墨子所以悲素丝也,乃本此理。
为教说久之。
晚,与大武、诸儿女、侄同饭,余食豆粥而已。
晚,月色甚佳,与大武、曙村步至俞家,小坐。
复偕俞三步还,旋别去。
至内室与祥、秋、韵说笑至十二时,乃寝。
出处:1922年日记 293页
民国文件目录>19221005
| no | 入藏登錄號 | 卷名 | 檔案系列 | 題名摘要 | 卷件開始日期 | 卷件結束日期 | 數位典藏號 |
|---|---|---|---|---|---|---|---|
| 4205 | 116000000116A | 黎氏復職與曹錕案:附零星雜件 | 閻錫山史料-文件-電報-要電錄存 | 錢桐電閻錫山說明徐樹錚在延平設立軍政制置府 | 1922/10/05 | 1922/10/05 | 116-010101-0018-157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