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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事日志>19220124
1,24(一二,二七)
(1)列宁接见张秋白、张国焘、邓培,谈及国民党共产党合作之可能(大约在是日)。
(2)赵恒惕函谭延闓,请制止两广北伐,并劝与陈炯明团结。
(3)北京政府以侨民之请特设侨务局。
(4)美公使舒尔曼力劝颜惠庆接受关於鲁案调停方案。
(5)美海军部长登巴(Denby)再三劝施肇基接受1,22许斯之劝告。
相关人物:陈炯明 施肇基 谭延闓 颜惠庆 张国焘 邓培 赵恒惕 Jacob Schurman Vladimir I. Lenin 张秋白 (?)登巴
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220124
1月24日
徐世昌令:特设侨务局,办理一切侨务。
△ 中日山东问题第三十二次会议,日方允将胶济路电线随胶济路产一并交还,同时撤退沿线日邮。同日第三十三次会议,关于中方对日政府及私人强占中国土地及华人财产要求赔偿问题,日方主张按“正当”法律手续办理,反对会议作任何处决,遂将双方态度记录备案。复议决:铁路之外其他未讨论问题,概由中日联合委员会解决,另定中日各三人为起草委员。
△ 北京政府国务院通电各省,宣称华盛顿会议就中国关税问题所作决议,乃“成功”之举。
△ 叶恭绰以贺旧岁为名赴奉天,为梁士诒进行活动。奉系表示华盛顿会未散,内阁不宜更易,促梁回任,并谓:“若有人敢反对,奉天可以流血为后盾。”
△ 苏督齐燮元通电反对盐余库券。25日,冯玉祥、刘镇华亦通电反对。
徐永昌日记>19220124
一月二十四日
二十四日
早在旅,因候范亭看求阙斋日记多页,午後旅长仍问昨案。
傍晚之范亭处学写几个魏碑字。
相关人物:续范亭
吴虞日记>19220124
一月二十四日 星期二 腊月二十七日 晴
道玄夫人来信,腊月初五日寄,家中均安好。李妾已于腊月初四日遣嫁周某矣。即作书复道玄,言此后我们守一夫一妻主义最好。今日《晨报》付张,将廖学章讲演稿登出。寄廖学章片,通知渠讲演稿登出,并嘱索寄廖季平书目单二份来,术伯将《支那学》交王月支,嘱其译成中文。作怀小女柚子诗二首:
我离开小柚子看看要一年了, 庭中的红梅花开了,有人折来和你玩吗? 天上的月亮儿回了,有人抱你看张果老神仙吗? 我读书到夜深了,好像你还在我的身边。 我梦中归家了,好像你笑嘻嘻在我的跟前。 我虽然和你相隔水陆路八九千, 我的心儿一天在你身旁千万转。
你的三姊在巴黎,你的四姊在加州, 你的叔父在伦敦,你的舅父在柏林, 你的父亲在北京,只你六岁小柚子在成都的少城。 我记得携着你小手儿行, 我记得你在床上打滚的欢喜声, 现在你想我,你写不来书信, 你叫我,我听不着你的声音。 我冷清清独自在灰堆里的凤皇城, 才觉得世界上只有你和我最亲, 你可算是我的灵魂,是你母亲的小影。
四穆为予删改,书寄蒲伯英。此予第一次作白话诗也。
谭延闿日记>19220124
一月二十四日阴晴 寒暖四十六度
〖饭大武家。
看影戏。
第七通。
〗
〖发信:劭先、刘日英、胡海帆、芾棠〗
〖受信:刘日英、邬朝宪。
毓昆电。
〗
昨夜咳甚,今日痰则减,未审何因也。
七时五十分乃醒,坐一小时起。
食粥,临《告身》一通。
郭铁强、罗某来,言入京事。
午饭后,路丹甫来谈。
为人作书久之。
康伯来,偕吴达模来者。
五时,余出至大武家。
饭后,大毛、康伯来。
七时,同康伯、大、细毛、大武至夏令配克影戏园,上海电影公司所制中国新片,其中主人翁即上海着名之FF女士也。
於电戏场遇李筱园、张岳军、余明秋兄弟。
影片乃述一中国结婚事,思想薄弱,举动幼稚,人物猥琐,陈列离奇,不古不今,不中不西,无情无理,无趣无味,始知西人於此自有一番经验学问,非可袭取也。
九时出,觅车不得,与大武、二侄步至飞隆,看汪惠如新车,亦极奇诡。
复步还新影戏场,车仍未至,大武、细毛以电车归,余与大毛呼一汽车归,花去四元,不胜冤矣。
然车竟无下落,岂闯祸耶。
十一时半,濯足乃寝 出处:1922年日记 37页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220124
1922年01月24日
在办公室里的年轻和年老已婚男人的幸福。
我却是难以达到的,而且如果我能达到的话,我会无法忍受的,而我对那唯一的事情有着令自己厌烦的天性。
出生之前的犹豫不决。
如果有一种灵魂的漫游,那么,我还不是在最低的阶段。
我的生命就是这出生之前的犹豫不决。
站得稳稳的。
我不想以一定的方式发展,我要站在另一个位置上,这实际上就是那种“要去——另一个——星球的——想法”,这也许对我是足够了,紧紧地挨着我的身边站着,这也许对我足够了,能够把这个我所站立的位置当作另一个位置来抓住。
发展是简单的。
当我还是满意的时候,我想到了不满意,并用我能达到的时间和传统的一切手段将自己推入不满意,然后我才想到能够回来。
因而我总是不满意,对我的满意也不满意。
值得注意的是,在繁多的分类学那里,真实能够从喜剧中出现。
我精神上的失败是随着幼稚的、自然是幼稚意识的嬉戏开始的。
例如我让面部的肌肉做作地抽搐,我将交叉的双臂置于脑后越过壕沟。
幼稚——令人反感的却是成功的游戏(这与写作的发展类似,遗憾只是这种发展在后来停顿了)。
如果用这种方式将这种不幸逼过来是可能的话,那么,一切都应是可逼来的了。
发展看上去是那么厉害的反驳我,并且是那么非常地不适合我作为如此思考的本性,我没有办法承认,我的不幸最初开始在内心深处是必然的,它们可能有过这种必然性,但不是内在的必然性,它们像苍蝇一样地飞来,并且也许像它们被驱赶那么容易。
在彼岸的不幸也许是同样巨大,可能还更巨大(由于我的虚弱),我的确有过这种不幸的经验,当我将操纵杆重新挪动位置的时候,这操纵杆便在某种程度上随时辰而颤抖,但我为什么后来通过对彼岸的渴求来增加这种待在彼岸的不幸呢?
悲伤是有原因的,依赖于这种原因,总处于危险境地。
没有出路。
第一次是如何地轻松,这一次是如何地沉重。
那位暴君是如何孤立无援地看着我:“你把我领到那里去?”尽管如此,却不得安静;早晨的希望在下午被埋葬了。
在爱情中去忍受一种这样的生活是不可能的,肯定没有人能够有这种生活。
如果其他人走向这个边缘——而已经走到了这里,倒是令人同情的——他们就摆脱掉,我却做不到这一点。
这对我来说,也好像我根本没有走到那里,而是已经在孩童的时候向那里挤,并被用链条锁住了,只是不幸的意识逐渐地萌发,不幸本身结束了,这需要的只是一种锐利的目光,而不是先知的目光才能看到它。
早晨我想到:“你的确可以按这种方式生活,现在只是当心女人干扰这种生活。”
在女人的面前保护这种生活,可是女人们已经隐藏在这个“按——这种——方式”中了。
说你已经离我而去,也许是很不合理的;我离去了,而且是暂时令人难以忍受地离去却是真实的。
就是在“决定”的意义上说我也有权利对我的处境无限地绝望。
民国文件目录>19220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