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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树人日记>19131121

1913年11月21日
上午米和伯来部取藏品去。
午与稻孙、芦舲饭于益锠。
下午回寓,得二弟信,十七日发(26)。
晚季巿来,与以《越教育会月刊》第二号一册。

 



谭延闿日记>19131121

十一月二十一日

二十一日。

八时起。

秉三来,立谈去。

作书与宋卿、晓峯、浴民、大武。

百庚、元徵来谈。

出至后门黑虎胡同,见王培卿,外姑寓此也。

病甚,不能起,就榻前问答数语出。

与王谈而出。

至汤济武家,遇子靖、陈登山、欧阳武。

同子靖至向淑予家,留饭。

出城至广和楼听戏,植根邀也。

《黄鹤楼》、《监酒令》、《红鸾禧》、《殷家堡》,刘洪升之《取帅印》尚有叫天风流。

出至南味斋,坤成招饮,梅植根、刘佑之、黎九、经舆、危起宾,菜颇佳,酒尽醉。

散后,同至兴隆长一坐。

子武来。

晚,同佑之至梅宅,遂留宿。

出处:1913年慈卫室日记卷二 283页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31121

1913年11月21日
梦:法国某部,四个男子围坐在一张桌旁举行一个讨论会。
我回忆起坐在右边的那个男子,从侧面看,他有一张压得平平的脸,黄色的皮肤,一只奇长而笔直的鹰钩鼻子(由于脸孔扁平,鹰钩特别明显),黑而浓密的小胡子在嘴上形成一个拱形。
可怜的观察当然又是来自一种虚构,它最下面的末端不知飘荡在空处的什么地方。
当我从写字桌上将墨水瓶拿到卧室,我感到了在我身上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坚定性,如此就像一座大楼的棱角在雾中呈现,不一会儿又消失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无望了,在我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它是不依赖于人的,当然也不依赖于F.。
如现在,如果我从这儿离去,那就像一个人一下子跑到田野去了。
这个预言,这个为这些例子而作的预言,这种注定了的恐惧是可笑的。
这就是那些当然存在于那样想象中的虚构,在这样的想象中唯有那些虚构在统治着,只是这些虚构总是在差不多到达活生生表面的时候,却一下子被淹没了。
谁要是有魔术般的手的话,他就会将它藏到机械里去,那么,上千把的刀也不能将它粉碎和驱散。
我追逐着虚构。
我来到一个房间里,并发现它在一个角落闪着白光而纵横交错地走动着。

 



民国文件目录>19131121

no入藏登錄號卷名檔案系列題名摘要卷件開始日期卷件結束日期數位典藏號
168116000000053A二次革命前維護黨國暨外蒙邊釁案閻錫山史料-文件-電報-要電錄存閻錫山電袁世凱等邊防緊急唯有請多倫方面軍隊迅速赴援協力防剿1913/11/211913/11/21116-010101-000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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