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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事日志>19130821
8,21(七,二0)
(1)袁世凯通缉岑春煊。
(2)任命周自齐署中国银行总裁,汤叡署副总裁。
(3)浙江都督朱瑞通电赞成以孔教为国教(孔教会代表陈焕章、严复、梁启超、夏曾佑、王式通已向国会请愿)。
(4)长春日军干涉中国巡警捕匪,发生冲突。
(5)德国在长沙设领事。
相关人物:岑春煊 梁启超 陈焕章 严复 袁世凯 周自齐 朱瑞 王式通 汤叡 夏曾佑
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130821
8月21日
袁世凯加岑春煊以“反抗中央,图谋不轨”罪,着“沿边各都督、民政长一体拿办”。
△ 袁世凯令周自齐署中国银行总裁。
周树人日记>19130821
1913年08月21日
晴。
晨得二弟所寄E.W.Bredt:《Sittliche oder Unsittliche Kunst?》一册,十四日付邮。
还稻孙代付《元〔书〕画考》传写费三元。
午后访蔡谷清,病方愈。
旁晚闲步宣武门大街,遇戴芦舲,同归谈少顷。
谭延闿日记>19130821
八月二十一日 晴 午九十六度
〖寄湘绮、子武、大武十六书〗
二十一日。
八时起。
傅梅根、姜润鸿来。
饭后,子靖来,殷泽龙来。
见久原仲东,云周、陈已於昨乘大利丸赴沪,克强乃改名今村常藏,赴神户矣。
见罗本义、朱巍。
雷洪、胡国梁来。
至军事厅,与程、江谈。
伯生、桂良来。
午,同饭,饮香宾酒。
程嵩生、胡宇平来自岳州,大谈大乐。
还,见萧礼衡、杨行恂、余岸棱。
何陶自沪归。
晚,同杨、萧饭。
龙大先来。
得王壬翁书,复之。
寄书与大武、子武。
浴后睡,已一时矣。
出处:1913年慈卫室日记卷二 199页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30821
1913年08月21日
我今天得到克尔凯郭尔[58]的《里希特选集》。
如我知道的,他的情况与我的情况尽管有本质的区别,但非常类似,至少他处在这个世界的同一边。
我确认他像一个朋友。
我给父亲草拟了下面的信,如果我有力气的话,我想明天将它寄出去。
您延长对我请求的答复,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每一位父亲面对每一位请求者都会这么做的,这当然根本不是引起这封信的原因,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它让我怀有更大的希望去静静地评价这封信。
但我写这封信是出自这样的恐惧,即您的延长或您的考虑有着更多的普遍的理由,似乎也是必然的,那不是出自我第一封信的那个能够暴露我的唯一的地方。
那么,这就是那个说到有关我不能忍受职务的事。
您大概略过了这句话,但您这就不应该了。
您应该的是,更为加倍地询问清楚,然后我就得给您下面的清楚而简短的回答。
我的职务令我不能忍受,因为它与我的唯一的渴求、我唯一的职业——那就是文学——是相矛盾的。
因为我除了文学,什么也不是,也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如此,我的职务永远也不可能将我拉到自己身边,但它大概能将我完全摧毁,我已离此不远了。
最糟糕的神经过敏状态无休止地控制着我,今年围绕着我的和您女儿未来的担心和烦恼彻底地表明我已失去抵抗能力。
您可能要问,我为什么没放弃这个职务,而且为什么不试图靠文学的工作养活自己哩——我没有那种能力。
我只能对此作出这种可怜的回答,我对此没有力量,如果我全面掌握了我的状况,我自然将会迅速毁灭的,倒不如在这个职务中毁灭算了。
现在您将我提到您的女儿面前,她是一位健康、活泼、自然、强壮的姑娘。
不论多少次,我也在大约五百多封信中重复了这一点,也不论多少次,她用一种自然是无力解释的“不”来慰藉我——而留下的真实是,她肯定会随我一起变得不幸,我对此是能看得出来的。
我不仅通过我自己的外部状况,而且更多的是通过自己的本性表现,我是一个封闭的、沉默寡言的、不爱交际的、怨天尤人的人,但并不能将这些说成是对我的不幸,因为那只是我的目标的反射。
从我生活在家中的生活方式里至少可以得出这些结论来。
现在,我生活在家庭里,生活在最好的、最可爱的人当中,但陌生得比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
在近几年里,我每天和母亲说话平均不到20个字,与父亲,在某些时候顶多只是互换几句问候的话。
与我的那些已经结了婚的姐姐和姐夫们,我根本不说什么,倒并不是跟他们生气。
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跟他们实在是没有多少话要说。
所有那些不是文学的东西,令我无聊,我仇视那些东西,是因为它们打扰我、妨碍我,哪怕只是些假想的事。
对于家庭生活来说,我缺乏任何想象,除了在最佳情况下的观察者的想象。
我没有亲戚间的感情,我在拜访中看到的简直就是针对我的幸灾乐祸。
一种婚姻也许不能够改变我,同样,我的职务也不能够改变我。
[58]丹麦哲学家(1813—185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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