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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111230
12月30日(十一月十一日)
各省都督府代表联合会以清内阁代表唐绍仪要求召开国民会议一事,议决由伍廷芳答复唐代表毋庸再开,因已选举临时大总统,已足见国民多数赞成共和。
△ 孙中山答复上海《大陆报》记者,说明日间将赴南京举行接任式,并组织新政府。
△ 孙中山致电邓泽如,告以“现为组织中央政府,需款甚巨。委任阁下向南洋华侨征集大款”。
△ 同盟会本部在上海召开临时会议,改订同盟会暂行章程,发表团结同志宣言。
△ 南北双方在沪举行第四次议和会议,拟定召集国民会议办法四条。
△ 袁世凯电唐绍仪,告以承认第三次议和协议。同日又电唐,否认第四次议和所议办法。
△ 清廷以军饷无着,准袁世凯等奏请,将盛京大内及热河行宫旧存瓷器变价充饷。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11230
1911年12月30日
我的模仿欲完全不是什么戏剧表演方面的事,对它来说首先缺少统一性。
在其全部内涵中的粗野的东西,引人注目的性格特征,我是完全无能为力去模仿的,类似的尝试总使我失败,它们违拗了我的天性。
相反,去模仿粗野表明的细节,我有着一种决然的冲动,它催逼我去模仿用散步的手杖去操纵某些人,他们双手的举止,手指的运动,我能不费劲地去做这些。
但正是这毫不费力、这种模仿的饥渴使我远离了演员,因为这种不花力气的对立面在于,没有人注意到我是在模仿。
只有我本人的满意的或常常是勉强的承认向我展示了这种成功。
但远远超出这种外部模仿的还是内在的模仿,它常常是那样令人信服和强而有力,在我的内心世界里根本没有地方去观察和发觉这种模仿,只有在回忆里我才发现它。
但在这里这种模仿也是那么完美,并用一跳和一落取代了我自己,这种模仿在显然是能做得到的前提下在舞台上也许是无法忍受的。
不能让观众期望太多的极端的表演。
如果一位演员按规定要打另一位演员,在一种感官的巨大冲击下激动起来,真的打起来了,另一位演员由于疼痛大叫起来,这时,观众必然大吃一惊,并急忙从中调解。
但像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少发生的事情,却在这种不重要的情况下发生了无数次。
坏演员的本质并不存在于他模仿得微不足道,更确切地说在于,他由于缺乏修养、经验和气质而模仿了错误的行为。
但他本质的错误是,他没有遵守表演的界限而做了太强烈的模仿。
舞台所要求于他们的那个朦胧的想象驱使他这么做,即使观众相信,这一位或那一位演员不怎么样。
因为他干巴巴地闲站在那里,用手指尖玩弄着他口袋的边缘,不合礼仪地用手顶着臀部,偷偷地去倾听提台词的人提示。
不管怎么说,时辰也许会彻底地变化,他却还是保持着一种内心不安的严肃,这样,就是这么一位突然出现在舞台上的演员也不会怎么样,因为他模仿得太强烈,如果他只是按他的意思去做这些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