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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111031

10月31日(九月初十日)

江西光复。南昌新军起义,占领各衙署,巡抚冯汝骙逃走,次日成立江西军政府,推协统吴介璋为都督。

△ 蔡锷指挥昆明起义新军攻占军械局、总督署,第十九镇统制钟麟同被处决,总督李经羲护送出境,昆明光复。

△ 湖南立宪派煽动黄忠浩残部在长沙发动政变,杀副都督陈作新于北门口,又拥至都督府杀都督焦达峰,迎谭延闿为都督。

△ 湖北军政府机关报《中华民国公报》以孙中山名义发表《中华民国军政府大总统孙布告》两件:号召“各省义军代表,同心戮力,率众前驱……直捣黄龙府,与同胞痛饮策勋,建立共和国”。

△ 清军向汉口民军左翼硚口一带,右翼张美之巷,中央阵地满春茶园一带,分途攻击,战至下午6时,民军不支,放弃汉口,退守汉阳。

△ 孙中山自美国纽约电旅居伦敦之荷马李将军,告以即将回国组织政府,并托其在英洽商贷款。

△ 宋教仁自武昌致函上海同盟会中部总会陈其美等,告以武汉战事吃紧,望南京、安徽尽速行动,以牵制清军。

△ 湖南衡州同盟会会员周果一发动会党起义,衡州知府兼衡永郴桂道禄显逃走,衡州光复。

△ 袁世凯自彰德南下抵信阳接任视事。荫昌返京。

△ 清廷命余诚格赶速召集湘军旧部,举大绅旧将统之,一面扼守衡永宝附近,一面进攻长沙,以期早日规复。

△ 清廷准河南自行开铸当十铜圆,以应鄂豫军需。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11031

1911年10月31日
尽管我今天有时候读着菲舍尔的目录、《因塞尔年鉴》、《评论》,可是我颇为清楚那些所有的东西,它们不是死死地被吸收了,就是浮光掠影地呈现在我的脑海里,虽说是浮光掠影,但却防御着任意的伤害。
今天晚上,如果我不一定再要与洛维出去的话,我会有足够自信的。
今天中午,由于一位妹妹的缘故,有一位女婚姻介绍人在我家,出自一些复杂的原因,在她的面前我感到一种抬不起眼睛来的窘态。
这个女人穿了一件衣服,年龄、破旧和龌龊给这件衣服蒙上了一层浅灰色的闪光。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将双手保持在腹部。
她斜睨着眼睛,看来要将她搁在一边是更加困难了。
当我不得不朝我的父亲看去时,他问了我一些有关那个被介绍的年轻男子的情况。
对此,我的窘态又因此而减轻了,因为我把午饭端在自己的面前了,我没有了窘态,全神贯注地忙于从我的三个盘子里制造出一种混合的佳肴来。
我开始只是匆匆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的脸上有着那么深的皱纹,这使我想到动物在看这样人的脸的时候肯定会带着那种不可理解的惊讶。
她身体上显得令人注目的地方是从她脸上伸出的那只小鼻子,它在有点凸起的末端显得特别棱角分明。
在星期日下午,我刚巧走在三个妇女的前面踏进马克斯的家门。
我在想:会不会还有一二间房子,我可以在那里干点事情,那些在我后面走着的妇女们还可能看见我在星期日下午为干一件事、谈一次话拐进一家大门,她们拘谨地、匆匆地、唯是破例地从这个方面去推测着这件事。
这肯定好久不是这样的了。
特别是在大声朗诵的时候,我带着入神的乐趣读威廉·舍弗尔的中篇小说,对我来说就好像用一根连接的线牵引着舌头。
我昨天下午一开始没能很好地容忍瓦莉,但当我在她面前收起《恶运》的时候,她已经读了一会儿了,而且肯定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很大影响,因为这种影响,我喜欢上她了,并亲昵地抚摸了她。
为了忘掉我的父亲又一次称我是个坏儿子这件事,我给自己写下这些。
无论是为了压制我,还是假装地为拯救我,他没有特殊的理由在一些亲戚面前叫马克斯是一个“疯狂暴躁的人”。
当洛维昨天在我房间里的时候,他带着嘲讽的神情晃动着身体,歪斜着嘴巴,谈论那些进入屋子的陌生人。
谁会对一个陌生人感兴趣呢?人们去建立如此无益的关系有何用呢?等等。
我也许不应该将这些写下来的,因为我恰恰把自己写进了对我父亲的仇恨中了。
对这种仇恨,他今天可说不出什么理由来了。
至少由于洛维的缘故,这种仇恨与我作为我父亲的见解写下来的东西比较是太过分了,而且还要升级,我也不堪去回忆昨天父亲的行为举止里表现出来的那种原本的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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