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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110219
2月19日(正月二十一日)
清廷谕令锡良会同外务部妥速布置在奉天举行之各国防疫会议,并派外务部右丞施肇基届期赴奉莅会。
△ 李经羲奏陈滇缅界务,请饬外务部速与英使磋议审查,并请简员赴界测绘。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10219
1911年02月19日
像我今天想从床上爬起来一样,我一下子晕倒了。
这个原因非常简单,我工作完全超负荷了。
不是办公室的工作,而是我的其他的工作。
在这方面来说,办公室的工作所占的部分是无辜的,比如如果我不一定非要去的话,我可以安逸地为我的工作活着,不一定要在那里度过这每天的六个小时,特别是在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时候,这些时间令我精神痛苦。
您无法想象,因为我被我的事情塞得满满的。
最终,是呀,我明白了这一点,这只是废话,我感到歉疚,办公室对我有着最清楚、最正当的要求。
只是,它对我来说正好是一种可怕的双重生活,从这双重生活里出来的路大概唯有精神错乱了。
我是在美好的晨光里写这些的,何况,如果这些不是那样的真实,如果我不像一个儿子那样爱您,我也许肯定不会写这些。
另外,我们明天肯定又会在一起,我去办公室,我会在那里首先听到的是,您要把我从您的部门除去。
02月19日
那是我灵感的一种特殊表现。
在这灵感里,我这个最幸福和最不幸福的人现在深夜两点去睡觉(她大约会留着,如果我只一味地沉入如此的想象,因为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了),这表现就是,我能做一切事情,不只是某种一定的工作。
如果我无选择地写上一个句子,例如:“他从窗口望去”,这样,它已经是完全的了。
“你还要长久地留在这里吗?”我问。
在突然的谈话中,从嘴里喷出的少许唾液——不好的标记——飞到我这里。
“打扰你了?如果这打扰了你或可能妨碍你上去的话,我立刻就走,不然的话,我还愿意留着,因为我累了。”
但最后他还是可以满意的,我认识他越清楚,他总是会更加地满意。
因为他认识我显然也越来越清楚,他一定能将我和我所有的知识一起放进口袋里。
否则这到底该怎么解释呢?我还逗留在街头,好像在我面前没有房子,而只是火。
要是人们进入一个社交圈子,那么,他很简单地踏进这房子,登楼梯而上,几乎觉察不到,他的思想是那么激烈地活跃着。
只有这样,他的行动确确实实才是违心的,而且是反对这个社交圈子的。[13]
[13]这最后一段是卡夫卡划掉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