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191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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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史大事记>19101218
12月18日(十一月十七日)
资政院奏劾军机大臣奉职无状,不负责任,有参预之名,无辅弼行政之实,持禄保位,背公营私,蹈常袭故,请迅即组织内阁,并于内阁未成立以前,明旨宣示军机大臣必应担负之责任。清廷以黜陟百司为朝廷大权,非该院所得擅预,命所请毋庸议。
△ 资政院奏准遵章议决《著作权律》,凡五章55条。
弗朗茨-卡夫卡日记>19101218
1910年12月18日
我将那些信(当然是那些大概可能没有什么重要内容的信,像刚才的那一封)没有拆开地搁置了一段时间,其原因只是懦弱和胆怯。
这胆怯随着一封信的打开而迟疑不决,就如它迟疑不决地去打开一个房间的门。
在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可能迫不及待地在等着我,如果这也许不是肯定的话,我也许还能为丢在一旁的信件从头至尾更好地解释一番。
也就是假定说,我是一个细致认真的人,我必须这样试着尽可能地扩展所有牵涉到这封信的内容,同时已经慢慢地将这封信打开,慢慢地而且多次地读着这封信,并作长时间的思考。
用许多方案来准备誊清稿,而最终还是迟疑不决地寄出去了。
这一切全由我来处理,只是刚好突然收到一封信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我却是不自然地拖延着这些,我长时间地不打开信,让它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它却不断地寄到我这里来,我不断地收到它,但并不将它拿过来。
晚上,11点半。
我如果没有从办公室里解放出来,我简直就失望了,这只是在于,如果坚持将头抬得高高的,我就不致被淹死。
这将会是多么沉重啊,这肯定要从身上花出怎样的力气来啊。
这从下面的事已经表现出来,我今天没有遵守我的新的时间分配,从8点到晚上11点坐在写字台旁,我甚至目前并不把这种事情看做是如此大的不幸,我赶快地写下这几行,只是为上床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