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熙日记>19810608

1981年06月08日
写作不很顺利,老是担心去医院的时候到了。
十点四十分去文联乘车前去医院,沿途大小车的喇叭声盈耳。
简直是有意制造神经衰弱!
为什么这种事竟没有人管?令人不解!
进行理疗时,王主任来了,向他谈了最近两天的反应。
他认为既已见效就好,并又解说,可能不是神经受伤,只因年岁大了,伤口愈合尽管不错,牙床更新却较迟缓,因而引起了后遗症,并约我明日午后去试假牙;因为上午负责理疗的两位同志将随各负责人去空军医院参观口腔科转到一种西德进口的器械,理疗也改在下午了。
王还带我去三楼注射了针剂,并介绍了几位护士同我认识。
午休后,谭来了,并带来磁带,要我谈青少年时代的事。
我把它推迟到七月,而且口气很不肯定。
对于他的私人问题,我可谈了不少。
他一再辩解,我呢,可一再指出:你担心她走绝路,向组织反映不更好些?亲自写信劝说,无异表明你还是爱护她的!
我劝他一定得从感情上割断联系,并提出《光明日报》他那篇文章中提到的张乔一事,就反应强烈,他又该怎么解释?他承认不是偶合,但说那是他几个月前写的。
我本想追问:“几个月前写的,为什么发表时不修改呢?”但因感觉逼人太甚,话到口边又咽下了。
最后我劝告他,研究作家、作品,不要只看到少数老人,中年作家有成就的不少,如高缨、化石、克非,都写了不少好东西,应该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而谈话也就这样结束。
谭走不久,肖菊人、崔华两位来了。
谈了些这次歌舞团在京演出所受到的重视,以及《苦恋》挨批时肖厅身经的体会。
有一点很有意思:一次,朝闻把他认成胡绩伟,握手时竟然说:“你这一向的压力大哇!”
他还提到,起应去看过他们的舞剧了,并要他们复制了一份原本汉译藏剧。
《杜十娘》的拷贝问题也解决了。
此外,他们还准备带歌舞团去西藏。
刚齐的问题,他作了三种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