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04月05日
今天是清明了,但还照旧生上炉子。
并不感觉怎么样冷,只是因为连夜失眠,头脑昏昏沉沉。
昨晚上又是四点过才稍稍迷糊了一下,随又醒了。
茅公逝世后,使人感到难受、压抑,但也叫人想了一些写作问题,再不能一天混一天了!
陡然对创作勃发了雄心,因为我只要回到写自己熟悉的这条道路上来,可写的并不少。
解放后十七年,身外身内的框架太多,一定要写当前的,重大的题材,而且主人公必须是工农兵。
耽延了不少时间,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如此!
当然还有社会活动过多,自己又没有摆脱文艺团体的行政组织工作,关系也大。
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有生之年,如果还想奋笔创作,恐怕只有充分利用自己的经历和所见所闻。
这比写回忆录可能还要省事,因为无须核对事实,且有各种顾虑。
最近校改《闯关》更加觉得这个办法较好。
《家》《南行记》之所以获得成功,这可说是原因之一。
今天校改了一章《闯关》。
午休后同诗云同志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