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熙日记>19810329

1981年03月29日
继续改大明送来的纪录稿。
整个笔调,在他看来可是感情溢扬,也反映我向他口述时的情绪,但却同我一向的文风出入较大。
于是又大加调整,十时许,尚未改完,露菲同志来了。
她说是起应要她来看我的,希望我不要过分难受,也不用担心他的健康情况。
茅公逝世前的遗愿,捐款作长篇评奖基金的想法,以及中央对追悼他的纪念会的规格,她都谈了,还顺便讲了些学习中央工作会议文件时,文艺界一些情况。
我留她吃了午饭,饭后又谈了一阵,直到两点才走。
因为好久未见面了,谈得很多很杂。
中间,她还告诉我,她读《谢尔盖神父》后,一两天都感到不好受。
还曾介绍给起应看过,说是这个中篇,主要可说是写的思想解放,我也谈了谈我的看法,认为起应的看法是对的,而若果结合起托翁对宗教态度,他本身的思想发展,以及他对生活的态度,就更加能理解这部中篇的意义了,为此我说了不少,因为这书是我借给她的。
午休后,就将悼念茅公文改好了,并叫小漪缮写。
五点光景,严平、邝东(广陈)来。
刚宜回家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