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03月14日
翻阅《应变》,并提了个简单修改方案后,仍感不很满意。
随又翻阅《抵制》,倒是感觉续写它意义较大,基础也较好。
一个上午,几乎就在这种迟疑不决中过去了。
午饭前,之琳代我送来报纸、信件,谈了不少,可惜他的浙江话我多年来都感觉很难听懂。
卞向我要了周扬同志的地址、电话号码,准备有机会去看望他。
我准备啥时候乘公共汽车去北大看组缃。
他力加劝阻,认为一定得向所里要车。
他走后,我看了刚虹来信,知道她已翻译了之琳代她借的那本德文小说四章,并说如果去不成西德,三月底可能前去广州、香港,邀请一个什么单位去四川交流科学技术经验。
她还给了小漪一信,以为小漪如果尚未分配工作,不如设法在文学所找一个工作,学习文科,同时也可以照料我。
下午给她回信就把时间占去了。
晚上也是写信!
给艾芜写信,并回黄候兴一信。
此外就是日记。
看来,我的日记写得太详尽了,应该从简。
有什么重要事件、感想,可另外写。
午休时,所里送来一批报刊和三种安眠药。
报刊中有近期出版的《文评》,内有谈《郑板桥文集》一文,对于郑的文学主张十分赞赏。
但我感觉有一点似应提及:郑的意见是针对《时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