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02月20日
上午,想起昨天谈到二期简报时那些颇费猜疑的三言两语,而昨晚为此想了很多,睡眠也差,并已决定给平凡同志一个电话,希望不必磨去某些发言的轮廓,特别有关领导的。
所以早饭后就去打电话,不料小严未在,也不知道是谁接的。
但我通报名姓后,要他请平凡接电话,徐也行。
结果徐来了。
我的措辞显然颇带感情,因为我不断听到徐的笑声。
事后想来,有的话真也不必那么样说,什么高帽子、喷气式、游街示众都受到了,几句尖锐的话算得什么?!
而我实际的想法,无非担心如果将直爽的意见删去,有碍于大家敞开思想而已。
午饭后下楼取报,恰好碰见之琳。
彼此闲谈了几句。
因为我没戴眼镜,有两个挂号邮件,还是他代我签的字。
临到分手时,他说下午来找我,不料崇素夫妇和洪钟来了。
崇素照旧口若悬河,大谈他来京开少数民族文学会议的内容、经过,以及映川在这方面的成就。
映川是随洪才来的,参加有关藏族一长史诗的讨论。
因为她对此有所研究,还带来一篇论文,准备在会上朗诵。
这位同志的经历之曲折、艰苦,真令人惊叹,她能写本自传倒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
大家还谈了些文联的情况,都有不同程度的不满。
高缨不去文联的原因算基本弄清楚了:他向宣传部明白表示,如果杨平、王舒都不能进创作队伍的行列,他就决定继续留在广播电台!
他们临走时,我一直送他们到二楼,真有点不胜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