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0月20日
我也曾有可能如其他“革命”的文化人,能够得到政治地位上的优待、社会地位上的被尊敬……以至党组织上的被接纳,但是我全躲开这些“可爱”的引诱,仍然保持一个平民、一个文艺作家的职业身份。为了生活不得不从事一种公务员式的工作,这由于对我自己来说颇有“自知之明”,既不能成为特殊材料造成的党员,也没有当官那样胚子;对客观来说,对于这种无功受益的优待,亦非所愿。为了这个党,它代表了中国人民,我就无条件拥护它,没想到过个人利益。记得刘芝明曾问过我:
“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什么都满足,只是对真理不满足,因此要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