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1月19日 今天上午忽然宣布我回到文化局“归队学习”。 在会t宣布了我“解除关押,归到文化局由群众专政,接受批判,继续交代问题。”从此我可相对地获得在这院中有打水、买物、吃饭的自由。但要事先打一招呼等等。 这又是个新的境界。 和原来小组中人分开我还感到一些孤独怅惘的情绪。 一切随它去吧!从1968年冬计算到现在我已失去了两年的自由! 好吧,随便什么全好。遇到什么迎接什么,来什么接待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