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08月04日 数十年来,尽管我受过多少痛苦和折磨——精神上的、物质上的、有价值的、无价值的——终于还是行走过来了。我没有失掉一个人应有的尊严、应有的良心,失掉灵魂的清醒和纯洁性。我还敢于正面任何现实,承担任何应负的责任。 时至今日,我将没什么可说。伤痕好了,疤是存在的,因此它的记忆是存在的。这些记忆它们给我很大的痛苦和折磨我但愿失却任何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