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17日
下午讨论明年工作计划的党组会上,弄得很不痛快……
当然,问题算解决了,那个不痛快的场面,毕竟是次要的。
由于彼此间的克制,也没有持续多久。
但,我的情绪一直是难受的。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过不去呢?而且,安一开火,黄也跟上来了,戈呢,冷眼旁观,面带微笑……
这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
但是,仔细想来,也是意料中事。
像安那样的脾味,你不让她畅所欲言,她怎么服气呢!
所以归根结底是:自作自受。
以后对任何人都得特别虚心,认真严格执行“23条”中的21条。
这是个教训,应该从各方面来考虑……
当然,由于反省于己,问题算想通了;但情绪上仍旧有些难受。
晚上出去散步,碰见她两夫妇,彼此客气地打了招呼。
随后,又同戈一道开了党小组会。
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一个人无权责备一个同志,但有责任严格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