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20日
吃了两次药,可是照旧没有睡好。
到成都站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分。
下车后,等了很久,不见老曾的影子,真生气极了!
幸而行李不多,只好叫了三轮,到布后街。
大厅上没有车,因而懊恼地问小马:“车到哪里去啦!”
也没站下来听取他的回答;随又碰见闵适,她要帮提东西。
我说:“我提得起!
……”
在家里坐了好一会气才逐渐平息。
而当聚贤同志走来向我提起,他上次在机场也没等到车时,我多少有点惭愧。
因为他一定不会像我这样生气。
因为疲乏得要命,昏昏沉沉过了一天。
下午是在艾芜家消磨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