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0月28日
星期日礼儿、秀清带孩子们回来了。
据礼儿说,他去不成农村搞“社教”了!
因为校长随时都可能病倒。
他去教育局找过党委,可是照旧没有批准。
由于礼儿下乡不成,有些不大愉快。
因为解放以来,他只是1960年到青白江整过社,跟李局长一道住过半年。
这样老蹲在城市里怎么行呢。
因此,尽管最近那么想念小娃,也不大喜欢他跟我在身边了。
所以下午张老来约我出城时,也没有带他去。
本市工业区几乎全走遍了。
这对我可以说是创举,印象相当深刻……
前天、昨天都在继续写那篇散文,相当顺利。
看来这个月可以完成初稿。
可是,今天上午得到通知,下午去宣传部学习“毛选”,思绪又一下给打断了。
因为时间是两点半,这就得在两点钟起来;而午睡结果是完蛋了;因为我一直没有睡着。
我这种遇事容易紧张的毛病,真是致命伤啊!
实在不知怎么办好。
幸而这两夜睡眠不错,尚能支持。
而且,等我去了很久,其他的人才到齐。
学习的内容和方法已经有了改变,不要继续读三、四卷了,用半年时间认真学习好主席的这四篇文章:《矛盾论》《实践论》《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和《正确思想从哪里来》。
自学,但须做笔记,参加讨论。
我想,若能认真这样搞他半年,倒是一件好事。
这是由张部长布置的。
接着,他又向一部分人传达了许书记对五反的指示。
我估计不到五点会议就可结束,可以顺便到吉祥街去看看李眉的母亲;但是接着却又回到会议室去,听读文件,一直到七点钟才读完三个文件中最长的一个:范若愚同志就杨××问题做的报告。
去吉祥街的事当然吹了。
这个报告很好。
其中引用了主席和几位负责同志的话,给人启发很大。